非常配合的表演了一下甜嘴唇的动作,嘿笑不止。 其他几个高手们也都配合的笑起来,把某人笑得头皮发麻。不知怎么搞的,竟然一下子引动了他纷杂记忆画面当中的某个碎片,似乎这一幕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隐约中看到某个高大的身影逼着自己练功,眼神凶狠严厉,稍微不能满足就会被狠揍一顿。 可即便如此,那记忆碎片中传出来的感觉却是一种强烈的孺慕之情,好像是自己的师门长辈一样,却总也看不清那道身影的真实相貌,模模糊糊却又让人感到温暖。 还待再想,屁股上就挨了一脚,君莫笑在后头恶狠狠的道:“少啰嗦,火候正好,再不进去药效就不够了。” 苏漾苦笑无奈,只好把上下衣脱了,只留着关键部位的大裤衩,不好意思的来到石瓮边缘,伸手探了探,滚烫。又看看四周,都是一群铮光精亮的眼神。 没办法,只能把心一横往下跳。 谁料刚刚跳到半截,横刺里飞过来一个大脚把他踢到远处,灰头土脸的滚出去老远。耳中传来君莫笑冷冷的声音:“尼特娘的干什么呢?” 苏漾悲愤的爬起来:“我还能干什么?不是让我入瓮吗?” “穿着破布你害什么羞?在场的哪一个不是见惯了人,还怕你走光不成?都脱了!”君莫笑冷冷吩咐。 “啊??”苏漾傻了眼,要是此处都是男人还好说,可偏偏这里头既有郭淑柔,又有白无霜,当着人家的面脱得光溜溜,这让他情何以堪? 他这边扭扭捏捏尴尬的不得了,坐在另一边的郭淑柔却不屑的撇了撇嘴:“看你那熊样,老娘又不是没见过男人,你扭捏个屁。” 她这样说倒无所谓,反正都生过姑娘了,可是旁边的白无霜还是个黄花大姑娘,你这样说,让人家情何以堪? 白无霜淡定的笑了笑:“无妨,我自有学医,曾跟随老师在大学医学院里学过多年的解剖学,什么人都见过,对我来说今天也不过是一次正常的治疗。” 君莫笑一脚又踢在苏漾屁股上,不耐烦的呵斥道:“你啰嗦个屁,再磨蹭信不信老子把你按进去?” 苏漾同学这次是真的没办法了,肌肉僵硬的尬笑,两个手使劲攥着大裤衩子上的皮筋儿,额头冒汗,硬是没胆子往下拉。其他几个大老爷们都眼神贼光光的看着他,让这小子想哭的心都有了。 不过很快大家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这小子的身上,发现这家伙身上的伤疤多不胜数,横七竖八堆叠在一起,有的甚至像蜈蚣一样,密密麻麻的交错排列,让人触目惊心。 郭淑柔眸子收缩,冷冷道:“我不同意飞飞跟这家伙交往,就凭这一身的伤疤就知道他不是好东西。而且粗看一眼就有几次致命伤,肯定不是偿命的人。算了吧,我绝不许自己女儿以后守活寡。” 苏漾听了不高兴,又不敢反驳,你特娘的怎么知道老子命短?若是我功力恢复了,你看我不去勾引你家姑娘,活活气死你。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