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砚笛作为理查德的翻译,是不能离开理查德的,现场没有会德语的人,同样理查德也不会说中文。 他的中文仅仅停留在“你好”“谢谢”“再见”“我爱你”……这样的水平。 但好在她与理查德相识,关系很好,所以理查德还是放她在宴会进行到一半去上了一趟厕所。 莫砚笛刚从厕所出来,就有一只手将她从拉进一个房间,她被重重地按在门上。 抬眸,面前的人正是宋恒,他的双眼内盛满了冷漠。 “装不认识我你还是挺在行的嘛,莫砚笛。”他冷冷地说。 莫砚笛无言以对,该说什么呢?当初离开的人是她,未留下只字片语,她明知道自己的离开对宋恒来说意味着什么。 “说话啊!你为什么不说话!”宋恒咬着后槽牙道。 “你要我说什么?”莫砚笛回答。 宋恒哂笑,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除了剪短了长发,面容与四年前没有任何改变,气他的功夫也丝毫未减。 “哦,我忘了,我们之间本来就不需要什么言语的交流。” 他说完,紧紧压制住莫砚笛,覆上莫砚笛的唇。 莫砚笛瞪大双眼,她感觉宋恒根本就不是在吻她,她的嘴唇被磕的生疼。 她想要反抗,却一点力气都得不到。 宋恒撩起她的裙摆,从内裤的侧面探入她的花心。 “宋恒!你放开!”莫砚笛厉声斥道。 然而对上的却是宋恒那双冷漠而又狭长的双眼,她感到有些害怕。 宋恒身上的气质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了,现在的模样,一个眼神就能让人自动退避叁舍。 “放开?放开什么?你这下面都湿成这样了。”宋恒笑着说。 他伸出手给莫砚笛看他中指上粘稠的液体。 没有给莫砚笛喘息的机会,将莫砚笛翻转过去,拉下西装裤拉链,掏出那根早已硕大的龙根,急急往莫砚笛的花心撞去。 “啊,你别碰我!”莫砚笛双手撑在门上。 “是吗?可现在是你咬我咬得这么紧啊。”宋恒在她耳边说道。 他的动作幅度大,生猛不带一丝疑虑,拉链把莫砚笛私户的皮肤磨破了他也不管,就那样重复着动作。 他一只手握住莫砚笛的腰,一只手覆上莫砚笛的左手。 直到白色的液体灌满了她的私处,他才停下来。 莫砚笛趴在门上喘息,“混蛋!宋恒你混蛋!” 宋恒笑说,“别怕,你忘了吗?我为你做了手术,你不会怀孕的。” 莫砚笛一惊,她怎么会忘,可是这人说话总让她感觉冷飕飕。 宋恒皱眉,他的左手下有一个不太一样的触感,他拉起莫砚笛的手查看。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