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恒回来后莫砚笛的心安了许多,但只要一想到没多久自己和宋恒就将会分开,她的心便隐隐作痛。 这种巨大的压力沉沉地压在她的肩头,让她突然开始害怕和宋恒接触。 她怕她根本兜不住这么大一个秘密。 越是这样她就越想要逃跑,莫砚笛和杨玲芳不一样,杨玲芳遇到事情只会哭。 但是莫砚笛遇到难以解决的事情第一想法就是逃跑,采取鸵鸟政策。 莫砚笛思考后,决定出国留学,在国外待个两叁年再回来宋恒估计就不记得自己了吧…… 她很快申请了一所学校。 那晚宋恒来她家,他想要和莫砚笛亲近,莫砚笛却不着痕迹地将他推开。 在这样的压力之下,她的病情并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更加严重了。 这是在公司被邹凡发现的。 莫砚笛只笑说自己没事。 邹凡惊恐的神情在告诉她,她的样子一定很恐怖,把邹凡给吓到了。 莫砚笛没想一直这样下去,她只想时间过得快些再快些。 那晚她独自在家,杨玲芳的电话打来,她害怕得将手机摔出去好远,却不想,正好宋恒开门进来。 手机砸到了宋恒的脸上。 莫砚笛呼吸急促,在原地慌张失措,宋恒忍着痛站起身先安慰她说自己没事。 “都怪我都怪我……”莫砚笛不断重复这句话。 宋恒低垂着眼眸将她抱上床,一直安慰着她。 清晨,莫砚笛醒来,还在宋恒的臂弯里。 她不愿意和他分开啊!为什么总是要逼她呢!为什么什么都要她来承担! 逐渐恢复理智后,她知道这一切只怕是就这样回不去了。 今天加班,莫砚笛没开车来,正站在路边打车。 陈理的车停在她面前:“上来,有话要和你说。” 莫砚笛皱眉,但还是上了车。 “你最近还好吗?”陈理柔声道。 “挺好的啊,怎么了?” 陈理无奈地笑笑:“你弟弟跑来找我了。” “你说什么?”莫砚笛惊恐地看向陈理,她发现陈理的嘴角有些发肿。 “你这是……”莫砚笛不太确定。 “嗯,被他打的。”陈理摸摸嘴角说。 “怎么会这样?他为什么打你?” “他好像误会我和你了,说我对你不好。” 莫砚笛低头,她知道宋恒那晚一定是知道她脖子上的伤痕了。 车子停在楼下,莫砚笛神情恍惚从车上下来。 她听到陈理在后面喊她,回头才发现,自己竟然什么也没有拿,包和手机都在陈理手上。 “你最近怎么回事?怎么总是神情慌张的样子?你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请假?” 面对陈理一连串的问题,莫砚笛扯着嘴角道:“我没事,我很好,我什么事都没有。” 她接过自己的东西,目送陈理开车离开。 车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