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了?”宋恒轻声问。 “讨厌你。” 宋恒抱着她往床上走。 “舒服了那我要开始了。”宋恒在她的身上说道。 啊? 莫砚笛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在她的小穴里奋力冲刺。 一阵阵的精液迸发,床单惨不忍睹,她小穴里一直不断地流出白色的精液。 她哭累了,还是昏了过去。 次日醒来,男人抱着她正在熟睡,她的身上全是吻痕。 莫砚笛扶额,真是要命,骨头跟散架似的根本起不来。 从某人怀里挣脱出来,下了床,在抽屉的角落里拿出避孕药就着水喝了下去。 莫砚笛打开衣柜拿了换洗衣服去了厕所。 床上那人睁开眼,听到厕所传来了水声,来到刚刚莫砚笛拿药的位置。 他拿着那盒避孕药有些心疼。 自己太任性了,这避孕药吃起来终归是伤她的身。 他放回去,也跟着去了厕所。 莫砚笛见他进来双手捂住胸,警惕地看着他,生怕他还要来。 宋恒走过去抱住她,“是我不好。” “什么啊?” “以后我会记得戴套。” “嗯” 见他还是抱着自己,莫砚笛推开他,“洗澡呢,抱着怎么洗。” 他笑,给她打泡泡。 洗完澡,吃过早餐,莫砚笛继续学习,宋恒跑去驿站取菜。 他回来钻进厨房给莫砚笛做饭。家里,厨房是刀与砧板碰撞的声音,书房是翻书声和写字声。 是莫砚笛梦寐以求的家。 晌午,宋恒喊着莫砚笛吃饭,女人应声却不见出来,待他进书房一看,那人还在伏案写字。 宋恒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去了餐桌吃饭。 “我还没写完!” “吃了再写。”莫砚笛没法,这人现在是仗着自己喜欢他越来越放肆,全然没有了去年那副乖乖的样子。 她发现宋恒一直在笑,疑惑问道:“笑什么?” “想到了去年这时候。” 莫砚笛回想了一下,去年的样子的确是好笑。 “你那时候怎么会想到要来给我做饭的?” “那我得想办法找你啊,之前军训没时间,好不容易军训结束了,我不得赶紧来找你,谁知道就碰到你和别的男人……” 莫砚笛没憋住笑了,说:“还记得呢!” “你的事情我都记得。” “这么深情啊。”莫砚笛摸一摸他的下巴,她的小狗很听话。 宋恒拍掉她的手。 “啊,好痛!” “我看看。”宋恒放下筷子来查看,这白粉粉的小手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嘛。 抬起头是莫砚笛带着笑的眉眼弯弯。 “又骗我。” “好玩,你太好骗。” “不理你了。” “嚯,好大的口气,那你就不理好了。” 说罢莫砚笛开始吃饭,吃完饭和他说话,他竟然真的不回答她。 莫砚笛偷摸着乐,在他屁股上重重掐一把,宋恒回头正准备发作,莫砚笛视线转移做别的事说:“不是说不理我吗?” 他把头又转回去洗碗,嘴角却一直上扬着。 她去床上睡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