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灯光透过水汽,有了名叫暧昧的形状。 “你的意思是……”叶梓面对他坐好,伸手拂去挂在他眉毛上的水珠,花洒残留的水落进池里,寂静里滴答滴答声响起,嘉措顺从地蹭蹭她的手,心尖发胀。 “你阳痿了?” “……” 暧昧氛围刹那间化为了青色,某人铁青的脸色。 嘉措气得一把拉过叶梓咬上锁骨,尖尖虎牙刺在白皙肌肤上,想用力偏偏不舍得,只能恨恨地说: “合着我那么一大段你就听前半句是吧!” 他不解恨,眼一斜叼起奶头重重地吸,使劲儿用舌头舔,舔完再拿牙齿咬住那红果往外扯,将奶子扯到极限长度。 “啊!轻点儿,疼!”叶梓仰起头埋怨着,胸却往前送了送,让他能吃到更多乳肉。 他松开奶头,拉扯成长条的奶子立马弹了回去,一阵荡漾。 “小没良心的就该痛点儿。”男人话这么说着,恶声恶气的,看见殷红奶头后还是含了上去,轻柔吮吸起来。 乳尖被温柔挑逗,火辣感悉数变成了酥酥麻麻,叶梓没忍住将手指插进他发根,一脸享受。 “你个老色批说这话实在不可信,我不在身边,你肯定自己玩过。” “我当然玩过。”他吐出奶子吸上另一颗,含糊说着,“可我射不出来,你不在我射不出来了。” 他也不知从哪天开始,不看着她,自己始终没办法射精了。 没在一起前,他想自渎却不敢,内心隐藏着罪恶,在一起后他又怕暴露禽兽面目吓到她,只敢在深夜,在无人的房间,边想她边撸动性器,想象她坐在自己鸡巴上,被插得上下颠簸,微张着小嘴求他慢一点。 可后来某一天,叶梓笑着与他照完结婚照的某一天,他发现没有叶梓,他无法高潮了。 无论性器有多胀痛,翘得有多高,只有看不见她,听不见她,碰不到她,他再也无法高潮。 这就是贪心的下场,对待痴恋的人,怎么会满足浅尝辄止呢?即便是鸩毒,他也会占为己有,每日每日地尝下,直至死亡。 他等过叁年,叶梓意外受伤命悬一线,不得不寻找国手治疗,在那叁年里,他得不到任何消息,见不了她一面。 夜深人静,他有时甚至怀疑,叶梓是不是死了,然后所有人都在哄他。 他等啊等,无数个日与夜,他终于将梦境与现实混淆,磅礴的思念打碎又重塑他,恨从爱中诞生,占有欲污浊了他的眼。 午夜梦醒时,他低低笑起来,发誓如果再见到叶梓,他要将她锁住,只对他笑,只因他哭,谁都不见,永远只能待在他身边。 可叁月暖阳里,迎春小花明艳艳地开,燕子转个弯停在了去年的老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