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高潮散去,叶梓理智回归,咂摸出不对劲儿来,“你在生气?” “你才知道?” “哎呀!”叶梓拍了他一记,“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绞紧的穴肉已经放松下来,软软地咬着嘉措性器,又湿又热,好不舒爽,他没忍住,往上挺了腰,赌气道: “我不知道!” 叶梓被顶得一叫,又上手打他,“在吃醋?为什么呀?” 他撇头答非所问,“小母狗该动一动了。” 那倔强样儿,叶梓当时就明了了,狗男人还真是吃醋,她就说这人今天奇怪地很,老赤裸裸盯着她,午饭已经压在餐桌上做过一次,还讨人厌地把米酒灌进她穴里,喝得可带劲。 叶梓有午睡习惯,放假两人一般都会抱一起睡,他很少打搅,偏偏今天反常得很,趁她睡得熟脱光她衣服不说,还将她摆弄成跪趴姿势,有一搭没一搭磨她腿心,硬生生将她磨醒。 再后来钱一就打电话过来了。 叶梓知道这人爱吃闷醋,醋死了也不轻易说,怕影响到她的社交,明明占有欲烈得像头狼,偏偏能克制得没事人一样。 叶梓心软了,勾着嘉措脖子慢慢摇起腰肢,听见爽快的叹息后笑起来,亲亲男人额头说:“可你吃醋我很开心的。” “真的?” “真的啦……”她松开手撑床上往后仰,加速吞吐起体内的肉棍,还有意收紧小腹,让肉壁挤压性器,惹得男人又一声性感吸气。 “唔嗯——”女上位有一个好处,可以自己控制深度频率,叶梓渐渐得了趣,闭着眼一脸享受。 那对雪白奶子让她颠得波澜起伏,两颗小葡萄已经被吸到艳红,像两滴血印在嘉措眼里,上上下下不停地跳。 他遭不住,两只手抓上去就是一顿揉,嫩白乳肉在他蜜色大掌里遛来溜去,跟丝绢浸入巧克力奶似的,十分般配养眼。 “哈,哈……”叶梓喘息声变大,小穴吞吐得更加卖力,她又问:“所以,到底吃谁的醋啊,老公?” 嘉措被伺候舒服了,不再别扭,乖乖开口:“我昨天去学校接你,听见你同事给你介绍对象了。” 他想到这事,不甘地向上抬臀,顶弄起来,一个塌腰一个提臀,肉棍一下就戳到叶梓花心,顶着那里的媚肉磨。 “那是……”叶梓爽得不自觉仰头,脆弱脖颈扯出优美弧度来,“那是新来的老师,不知道我结婚了啦。” 她抬起手,有点自责,调笑着:“怪我变胖了,戒指都戴不进,让我老公没安全感,我过两天减肥吧?” “不胖,才不胖!”嘉措牵过她的手,一根根地亲,仔细吻着无名指,那里有一圈浅浅的戒指印。 刚结婚时,她从医生手底出来才不久,没几两肉,加上她一米七,不算矮,那时候远远看上去就病殃殃的,小号婚戒戴上都还嫌松,惹人疼得很。 现在好不容易养得肉肉的,人也生动不少,他可舍不得掉一斤。 “你很好,阿梓永远不需要为我改变什么。” “嗯……”真挚的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