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一场折磨,饿肚子的人吃点东西还要被人用舌头挑逗下阴,牙齿衔着小肉珠左右碾磨,抿住双唇吮到它膨硬。他不断刺激它,粗糙的味蕾刷得小肉芽颤栗亢奋,颤颤悠悠地被震动的舌头打得东倒西歪,又红又肿,可怜极了。 更可怜的是怀雀,食不知味,神经系统被性器上尖锐的快感完全侵占,明明饿得肚子叫,可一点没心思吃,嘴里含着蟹腿肉呜呜咽咽地呻吟,想躲开他的玩弄,可又不敢乱动身体,一个小手卷度日如年地吃了老半天,直到小腹痉挛着泄了身,穴口悄悄流出大股大股的清液。 宗政谦没有像往常那样替她吮掉爱液,而是好整以暇地看它们从抽搐的穴口流出来,沿着她的小屁股淌到桌面上,积了一滩小小的水洼。边看,边用筷子夹住红肿的肉珠或是濡湿的小肉瓣,一下下轻扯,滑掉再夹乐此不疲,拿硬硬的筷尖戳刺穴口,搞得怀雀瘙痒刺痛,忍不住动手抓住了作恶的筷子。 最无耻的是他还用手机拍了下来拿给怀雀看,“宝贝你看,你下面小嘴是不是很可爱?会吐那么多水出来,如果我们一起去沙漠,我口渴了到你下面张嘴接着就行了。以后我就看着你高潮时的小洞洞自慰,然后射你脸上。” “……” 他们互相都有一些让对方无语的地方,比如宗政谦时常超出怀雀想象的骚话,她要思考好一会儿才能理解他的脑回路,然后纠结地对他说:“这样效率不是很低吗?要高潮才会有水,你在沙漠里花那么久把我舔到高潮,消耗的身体水分也不少了。” “……” 这下轮到说骚话的人无言以对了,他微微皱眉收起手机催促怀雀继续游戏,勒令她并拢双腿,夹紧大腿根不能留缝隙,然后在小女友疑惑的目光中往她叁角地的凹陷处到了一点清酒。 “你除了当菜碟,还要做盛酒器。” 老色胚兴致勃勃俯身凑到老婆下阴舔吸清酒,在漏掉前喝到自己嘴里,咽下去一半,还有一半强行哺喂给怀雀,把不会喝酒的小人辣得满脸通红,直吐舌头。 “忘了宝贝不会喝酒,下次换甜口清酒给你喝。” 这人笑得促狭,显然是存心的,每次要喝酒就用怀雀的大腿根和阴户做酒器倒酒,趴在她腿上各种舔,喝完了还要用辛辣的舌头强吻她,拿嘴里酒气吹她熏她,不厌其烦地欺负她。 这还不算完,他在特意空出来的肚脐上倒了几滴酱油,用筷子挑了点芥末拌进去,筷子尖划在肚脐周边痒得怀雀想哭,皮下嫩肉自发颤抖。他最喜欢的肥嘟嘟的小肉肚子,不拿来用一下是不行的。 “肚皮不要动,酱油要漏掉的。”像是领导批评下属工作不认真,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 又兼职做了酱油碟的怀雀已经没想法了,只求快点被喂饱。 之后的游戏两人各有胜负,鳗鱼甜虾鲑鱼子对于怀雀来说还是很好认的,认不出的刺身都被某人蘸着她肚脐上的酱料吃了,不过每次他都会留一小块给笨蛋雀尝尝味道,再告诉她是什么鱼,明里暗里真的让人家吃了他不少口水。 身体暴露出来的部位越来越多,那张斯文俊脸上的笑容越来越讨厌,手无时无刻不在有意无意地摸这里碰那里,指关节敲敲胯骨,手背蹭蹭细腰,指尖戳戳外圈奶肉,甚至捏出不少当事人看不见的粉色指印,一整顿饭不停地做猥亵别人的小动作。 怀雀身上到处都被坏人舔得湿津津的,或是被按摩棒震得发麻,她始终咬牙忍着,男妈妈做的寿司超好吃,一点点不爽只能自己咽下去。 “最后还剩两个奶头和这里。”他按了按她微隆的耻骨边缘,不以为然地笑道:“你就是存心不让我玩要紧地方对吧,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 尒説 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