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看你。” 冯依依没再问,娄诏就是这样,认定什么就会去做。像科举考试,像辛城暴民,乃至于她,他想要什么从来都是明确的。 “累了?”娄诏问,双手托着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蛋儿,轻啄一下软唇,继而辗转厮磨。 冯依依身子软软滑下,后面枕在娄诏腿上,一头长发铺开,沾染着淡淡清香:“我明日把画送回去。” 娄诏后背倚着,轻抚冯依依的头顶,指尖穿进发丝,轻揉细摁:“本就是画给你的。就记得你以前爱笑,时刻翘着嘴角。” “嗯。”冯依依闭上眼睛,头顶手指舒服的按压,让她神经放松下来。 “我记得画第一幅是在扶安城,画着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一身粉衣,头上系着两条缎带,垂在肩头。”娄诏轻轻说着,指尖感受到冯依依身子渐渐松缓。 冯依依缩缩身子,往被子里缩了下,喃喃一声:“那不是第一次。” 娄诏垂首,听见女子清浅的呼吸,冯依依是睡了过去。 “当然不是第一次。”娄诏抽过枕头,双手托着冯依依脑袋,将她送去枕上。 “我记得。” 轻着动作从床上下来,娄诏俯身,手指拂着冯依依光洁的额头,落下轻轻一吻。 待第二日醒来,冯依依发现身边没了人,一切是原来的样子。 婆子进来收了床帐,将新衣摆在床头。 冯依依抱着被子坐起,双手玩着自己的头发,一转眼,看见正对着的墙上挂了一幅画,正是她昨日带过来的那副。 娄夫人每日操持的娄家大小事务,冯依依偶尔会帮衬些。 闲下来,两人在游廊下走着说话。 “这次我不是替他说话,谁也没料到会有人在仲秋节对他动手?这孩子又偏是个不吃亏的。”娄夫人摇摇头,“他说还是亲自见你,跟你说请才行。” 冯依依听着,心里觉得娄夫人应当也不知娄诏在何处。 娄夫人脚步一顿,温婉一笑:“这件事过去,我就去国公府提亲。以前的别再提,咱过好以后的日子。” “不急。”冯依依摇头。 在她看来,还有一件事挂记,那就是父亲冯宏达,她要等他回来。 娄夫人不勉强,只道声好。 “夫人,不好了!”管事慌忙跑过来。 娄夫人上前一步,脸上闪过不安:“何事惊慌?” “是永王,他称来探望咱家大人,已经进了府门。”管事一脸哭相,也知是出了祸事,“守门的挡不住,永王身份在那儿……” “永王詹勒,”娄夫人忍不住咳了两声,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竟亲自来了?” 管事慌了手脚:“现在永王已经往安临院去了,身边还带着一个神医,要为大人诊治。” 娄夫人眼前一阵发黑,冯依依忙将人扶住。 “管事去忙,守住大门,莫要再让别人进来。”冯依依挥手,挥退了管事。 娄夫人一手扶着廊柱,身子弯下去:“他是来要诏儿的命,想赶尽杀绝!” “现在西域使团进京,永王是瞅准皇上会顾忌,怕人家知道皇家兄弟不和,因此才敢如此做。”冯依依道,抬眼远望,“咱们快去安临院。” 事不宜迟,两人一同往安临院去。 娄诏不在府里,什么神医来诊治,不过就是想确认娄诏真实情况。万一发现床上人是假扮,便是一纸欺君之罪。 赶到安临院,正见永王挑了珠帘踏进娄诏卧房,身后跟着所谓的神医。 冯依依冲过去,见到永王已经到了床边,单手捂住鼻子,另只手去掀床帐。 “咳咳……”偏偏这时,床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