桉视线抬起,对上小姑娘的眼。 陶鹿因从床边爬起来,跪在了床上,仰头看她,似是纠结了很久才说:我就随口一说,不是故意的,姐姐在我心里永远最年轻,最如花似玉,我以后再也不会那么说了。 她拽了拽商桉的睡衣布料,讨好似地说:别生气了。 商桉动作轻缓地擦着头发,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的弯唇,你这是在哄我啊? 陶鹿因点点头,是的。 说完这话,商桉没有其他的反应,陶鹿因从她的眼神里明白了什么,凑近一点,仰头,小心翼翼贴了贴她的唇。 商桉还是没反应。 没反应就是不拒绝,陶鹿因搭着她的肩,开始亲。 小姑娘气息和她是同款沐浴露的味道,商桉眸色深深,擦头发的手放下来,毛巾随手扔在地板上,手覆上她细白的后颈,指尖轻捏着后颈的皮肤。 她刚洗完澡,指尖还带着湿润的潮气。 为了更方便一点儿,商桉稍弯下点腰,任由小姑娘生涩的亲着,像是在禁地周围不停反复试探,试图打开闸门,向里进攻。 商桉眸底情绪沉沉,某一个瞬间,她不再克制的那般,加重地回吻她。 陶鹿因僵住,承受着这个深长而缠绵的吻。 她的气不长,很快败下阵来,小口小口汲取着新鲜空气,陶鹿因感觉自己舌尖有点麻。 两分钟后,商桉说:休息好了吗? 陶鹿因啊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 唇再次被女人吻住,伴随着含糊不清的话,再哄一次。 两人当天晚上很纯洁,陶鹿因卧室里的床足够宽大,两个人睡绰绰有余,她们一人盖着一条薄被,分睡在床的两侧。 两个人睡觉习惯都很好,一晚上几乎不怎么挪位置,醒来后陶鹿因发现,自己还是跟商桉隔着一道不长不短的距离。 她再度想起了睡觉之前,女人说的话。 别占姐姐便宜。 说这话的时候,女人唇瓣上还沾着亲吻的水渍,尾睫微微挑起,眸光从眼尾处瞥过来,往日的温和全都消失不见,眉眼间染上张扬的媚气。 陶鹿因觉得这人主动要求哄了那么多次,还能说出这种话,也是很令人佩服了。 陶鹿因醒来后,商桉很快睁开了眼,她扒开薄被看了眼小姑娘,很快开始继续睡,眯了五分钟后,陶鹿因已经在楼下做早餐了。 商桉主动接过,陶鹿因坐沙发上等了会儿,等人做好后,把粥帮忙端在桌上。 商桉看了眼陶家伟房间的方向,陶叔叔没在? 这个点,他应该去上班了,陶鹿因笑眯眯地,家里只有我们俩在。 商桉勺子舀了口粥,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在干嘛? 呆着,写写题,陶鹿因想了想,说:还有看庞西秀恩爱。 商桉加了庞西微信,也能看到她每天发的四五条秀恩爱的朋友圈,笑了一下,他们好像在旅游。 陶鹿因嗯了一声,抬眸看向她,姐姐什么时候也能带我去? 商桉一顿,抬起头来。 陶鹿因想起她大学时候经常不回来,趁着假期就绕着全国各地的景点转悠,有段时间甚至还出了国,当时陶鹿因不敢问她行程,甚至连主动找她聊天都要纠结很久,只能通过她隔三差五的朋友圈了解近况。 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她坐在她的对面,有了层别的身份,可以光明正大地问能不能带她去,甚至还可以要求些别的。 这都是,独属于她陶鹿因的权利。 有种奇异的满足感充盈心头,陶鹿因笑眼弯弯,桌下的腿忍不住一翘一翘的。 商桉不明白她怎么这么开心,问:阿因想什么时候去? 陶鹿因翘起的腿一停,说:都可以,只要是和你一起。 商桉看着小姑娘绯红的耳廓,笑了笑,好。 可能姐姐总是很忙。陶鹿因忍不住抱怨。 那姐姐现在就退学,什么也不做,专门陪着你,商桉眉梢轻挑,怎么样? 陶鹿因眼睛一亮,可以啊。 商桉怀疑自己听错了,可以? 陶鹿因想了想,不过不能现在,姐姐可以再等我三年。 商桉挑眉,三年? 三年后我毕业找工作,陶鹿因笑眯眯地,赚的钱都给你花。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