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管家赶紧俯身对老管家说:爸,这些话您说过了。 老管家愣了一下,说:我没说过呀,我啥时候说过了? 阮先生,不好意思,我父亲犯病了。 没事没事。阮秋平连忙摆手。 就在这时,郁桓忽然走了过来。 他站在阮秋平面前,低声道:我还有一些事情,先走了。 阮秋平看了眼他的手环,没亮。 阮秋平不解地问道:你有什么事啊,其他同学不是没出现什么特殊情况吗? 郁桓静了一下,然后说:天色快暗了,我得找个地方歇息。 你在这儿歇不行吗? 你觉得,我在这里歇息合适吗? 郁桓目光沉沉地看着阮秋平,漆黑的眼眸里隐藏着难以解读的情绪。 阮秋平神色微怔,忽然觉得今天的郁桓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 郁先生!轮椅上的老管家忽然一脸惊喜地喊了出来,你和阮先生一起回来了!您怎么变年轻了!现在你们两个看起来简直和结婚照上一模一样! 阮秋平身子一僵,感觉整个脊背的冷汗都冒了出来。 张管家也手忙脚乱地赶紧打断了老管家的话:爸,您犯病了,您别说话了您看错了,这不是郁老先生 啊我看错了吗真的长得好像嗯,不过郁先生也确实和结婚照上有点差异 郁先生,对不起阮先生,对不起。张管家慌忙说,真的对不起,我父亲犯病了,我这就带他走 张管家说完,就赶紧推着老管家离开了。 这里又只剩下阮秋平和郁桓两个人。 郁桓定定地看着阮秋平,阮秋平却觉得额头上都冒出来了汗。 阮阮。郁桓忽然开口,我和你那位朋友,长得很像吗? 阮秋平嘴唇颤了颤,拨浪鼓似地摇了摇头。 像不像?郁桓再次问道。 明明是十分温和的语气,阮秋平却感觉到了一种浓浓的压迫感。 阮秋平小声说:老管家刚刚发病了,他胡说的。 郁桓往前走了一步,低头看向阮秋平:所以,你和那个人结了婚的事情,也是他胡说的吗? 阮秋平张了张嘴,饶是他脸皮太厚,也没办法明目张胆地撒谎了。 我和他像吗?郁桓第三次发问。 阮秋平闭上眼睛,认命地默认了。 他姓氏与我同音,那他姓名的发音与我相似吗?郁桓顿了一下,伸出手碰在阮秋平的脸上,声音不带一丝波澜,或许,那天酒后,你给我的早安吻,其实是给他的? 郁桓 阮秋平张了张嘴,忽然觉得现在的情况已经糟糕到不能再糟糕。 他闭上眼睛,咬了咬牙,开口说:郁桓,其实 其实你不必对我隐瞒什么,也不必对我抱歉。郁桓打断阮秋平的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阮阮说过,我们只是因为天婚石才订的婚,只是搭伙过日子的关系,你我之间没有任何感情,也无需谈论感情。况且我们现在还未正式成婚,你与那人也已结束,我更是没资格去过问你的感情经历。 阮秋平想说的话瞬间就被吞没了回去。 但是,这里却有太多人知道你的身份不一般了,这是不对的。郁桓看着阮秋平的眼睛,似乎是很有礼貌地询问道,我可以清除他们的记忆吗? 阮秋平愣了一下:那他们就不记得我了。 他们不需要记得一个神仙。郁桓语气沉静,这对你们彼此都不好。 郁桓等待了三秒,没等到阮秋平表态。 于是他便说:既然阮阮同意了,那我就开始了。 阮秋平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 郁桓伸出手在空中慢慢画了一个符,整个别墅所有的人顿时都昏倒在地上。 郁桓语气温凉如水:他们醒来后便不会记得你来过,他们没了有关你的记忆,自然也不会继续在这个别墅里工作并等待着你,他们会慢慢地离开别墅,这里会闲置下来,没有人会记得你曾在这里居住过。 阮秋平睫毛颤了颤。 郁桓垂下头,动作温柔又小心地将阮秋平脖颈上穿着戒指的项链取了下来,又将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也摘了下来。 在阮秋平不可置信地目光里,郁桓将这两枚戒指放在阮秋平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