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人。他的身体看起来很不好,是久病未愈的模样,但是终究与我无关。 或许是我的胎盘还是没用的吧,没能治好他的伤,因此他还是这么一副病歪歪的模样。 本来就是这样的,当我听见岳博贺说北方狐王要了我的胎盘之时,我便想过,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炼气期,又不是什么大能,就算是把我整个人给狐不言吞了,也不一定能够治好他的伤。 凡人间所说的紫河车能够治人伤病,是因为他们全部都是人类,而胎盘一类的物品,因为在怀着孩子的时候,会将母体的大部分营养都输送过去,胎盘是输送营养的主要介质,也会有很多的营养。 因为营养高,精力多,人食用之后,才会有治病的奇效。可我不是啊,我修为低,狐王修为高,即便我的胎盘再有营养和灵气,也不能治疗好狐不言。 呵,都说这修炼之人大多是方外之人,可我看,他们比之人类也没多少区别。 再次回到屋子之后,我就把厨房的窗户给关了,除了厨房,其他屋子的窗户也都关了,直接将狐不言隔绝在外面。他愿意站多久就站多久,和我们没任何干系。 吃饭的时候我安慰金柳,狐不言不会对他下手,并且也向金柳道歉,说不该把他拉出来。 金柳赶紧摇头,没关系,本来你救了我的命,我这条命也就是你的,你要怎么用都无所谓。 安安也跟着点头,是的爹爹,不管你以后和谁在一起,安安也不会抗拒,只要不是和那三个人在一起,谁都可以! 我笑了,忙对他们解释我没有和谁在一起的想法,我现在只想快点回到修仙界,快点建立合欢宗。只要想到有合欢骨像我和金柳那样被肆意对待,我心里就沉甸甸的难受。 说起这个,我心里倒是有一句话想问金柳,今天上午他到底去哪里了。他说出去买东西了,可是我抱着安安走遍了这里的大街小巷,根本没有看见他的身影,而买东西,必定会四处走动。 于是在吃完晚饭,将安安哄睡之后,我就去了金柳的房间。金柳未曾想到我会这般直截了当,直接呆在了原地,谢、谢染我、我 他呆呆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看着他,我看出了他的忐忑,可是我却没有给他逃避的空间,之前接受他的时候我便想过,如果他有任何危险性,我会直接了断他,如果你不说的话,那你就走吧,别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不!你别赶我走!金柳直接跪在了我的身前,抓着我的裤脚,哭出了声:别赶我走谢染,除了你这里,我再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 那你就说,你做什么去了。我道。 金柳泪眼婆娑的望着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许久过后,才带着哭腔说:我去我去我去找人双修去了。 什么?!我震惊,差点没将金柳挥开,你为何要去找人双修!你难道忘了,我们合欢骨,生来就是被人看不起的!找人双修,就是在耗我们的命!他们吸取我们的灵力和精气,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你怎么怎么那么贱骨头! 这句话我说不出口,可是我心里却是这么想的,他怎么那么贱骨头,明明已经摆脱了被人当做修炼器具的身份,为什么还要去找人双修! 不、不是的,你误会了我谢染,你误会我了。他看出了我的未竟之言,忙抱住我的腿脚,急忙解释,我没有把自己当做器具,我没有作践自己。他抽噎着,不断流泪,却不敢擦,反而是我我把他们当做修炼的器具。去岁,我偶然得到了一种修炼的功法,可以直接摄取双修之人的灵力和修为,可是我太笨了,也学不会,所以到现在还是炼气期修为。 谢染你别赶我走,求你了,别赶我走。我再也不敢了,你别赶我走好不好?我不是有意瞒你的,我只是怕你看我不起,看不起我。 金柳哭得很难受,明明我们合欢骨就是那样被人掠夺的,我们看不起那些掠夺我们的人,如果我变成了那个样子,你是不是也会看不起我。 我怔怔的看着金柳,怎么也想不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合欢骨反过来吸取修士的灵力,反客为主,合欢骨不再是扮演被掠夺的角色,也能成为掠夺别人的人。 听完后,我便知晓了金柳的担忧。合欢骨原本就被人看不起,如果还有了这等邪性功法,铁定会被人打成妖魔。其实从心底里,我并不觉得金柳这般做法是错的,本来就是,合欢骨做错了什么?为何生来就比别人低一等,成为别人修炼的器具,凭什么合欢骨就不能站着活。 可是金柳所说的那种功法必定有缺陷,一味的掠夺别人的修为修炼,日后渡劫之时,天道必定不会放过他。我们必须得把那功法再细细研究,看能不能找到一条可以躲过天道算账的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