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陈淑娴抱着那个琵琶又下了楼。 很显然,她手中的琵琶修好了,那根断了的弦换了新的。 还没等陈淑娴在椅子上坐下,四个身穿黑衣从外面走了进来。 金铜一看,就知道这几个黑衣人来者不善,并非是来消费的。 果然如他所料,只见几个黑衣人朝陈江南和陈淑娴面前一站。 “你们二个,跟我们走”。 一个剃着一头的年轻人冲着陈江南道。 陈江南不知道怎么回事,望着那黑衣人道:“你们是谁?让我们去哪里?”。 “别啰嗦,跟我们走就是了”。 “这位客官,我们只是卖唱的,为什么让我们走,你得给我说清楚嘛”。 “老家伙,让你走就走,哪来这么多废话”。 说着,伸手夺过陈淑娴手中的琵琶:“我们老板看上了这丫头的唱功,要你们过去给他们唱几曲,让老板满意了,钱不是问题,走吧”。 这种事情,金铜哪能看得下去,他刚要起身走过去,被孙妙真一伸手按住了。 “金铜,你想干嘛,又想惹事?还是想英雄救美?”。 “我才不是为了什么英雄救美呢,这种事发生在我眼前,我怎么能让他继续呢”。 孙妙真压住了他的胳膊,套在他耳朵上,轻声说道:“你忘了杭州狮子楼上的事啦,你身上还背着命案呢”。 “命案就命案,怕个俅呀,我现在可是军人”。 孙妙真仍旧套在他耳朵上,轻声道:“金铜,不要冲动,看看什么情况,我告诉你,那几个黑衣人都是东洋人”。 “东洋人?什么东洋人?”。 “你跟我到外边来,我跟你说”。 孙妙真说着,硬是把连拉带拖把金铜弄到了秦淮人家店外。 到了门外,金铜道:“东洋人是哪里人?”。 “日本人?”。 “***?”。 跟董问天一样,金铜说出这句话时,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事实上,在这一点上,他跟董问天基因上储存的信息是一样的,瞬间反应的是若干年后的信息。 这个词汇对于孙妙真来说,也很新鲜,她惊讶地问道:“什么***?”。 “***嘛,就是***好啦,我也搞不清楚”。 说话间,只见陈江南和他的女儿被那四个黑衣人带出了秦淮人家。 金铜刚要上去,孙妙真说:“我说你别冲动,小吃你还吃不吃啦”。 “吃饱了,不吃了。这事我不能不管”。 “你该不会是为了那个弹琵琶的女孩吧”。 “你说是就是吧,反正我是管定了”。 说着,金铜一个箭步来到黑衣人面前,用手一挡道:“给我站住,你们这是强迫人家上门嘛”。 话音刚落,朝着一个黑衣人就是上去就一拳。 只见那黑衣人身子一闪,躲开了。 其时,四个黑衣人一起上来,要命是,每个人从身后的腰间拨出一把短枪来。 这可是金铜和孙妙真万万没有想到。 只见几个黑衣人,同时将枪对准金铜,道:“你小子是谁,竟敢挡我们去路,没事找事还是活腻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