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面前的患者说:“你这个咳嗽呀,主要是受凉引起的,回去之后,按照我开的药方,调理一个疗程便可痊愈”。 那患者接过药方,拱起道:“谢谢,谢谢,我会按你的药方服下”。 到中午了,这也是了最后一个患者。 等患者离开之后,董问天道:“慧兰,谭家栋呢”。 “应该在后面的厨房做饭吧”。 “吃好午饭,我们回一趟杏仁谷如何?让谭家栋在致真堂帮我们照看一下”。 皇甫慧兰道:“问天哥,怎么想起要回杏仁谷?”。 董问天不想把方教官怀疑三普的事告诉皇甫慧兰,他不是不信任自己的妻子,他是不想让单纯的皇甫慧兰卷入任务中去,于是便随口道:“有好久没回谷里了,再说,当初那把枪留给三普,我总觉得不安全,我担心因为那把枪,发生不应该发生的事情”。 “嗯,听你的,我跟一起回去”。 就在这个时候,谭家栋走了进来,望着董问天道:“头儿,你回来啦,开饭吧”。 “饭做好啦,那就开饭呗”。 吃饭的时候,董问天看着皇甫慧兰道:“慧兰,孙妙真呢”。 “你早上离开致真堂去福顺茶馆,你前脚刚走,她后脚就跟着出去了,我还以为她跟你去了呢”。 “她可没有跟我去呀”。 皇甫慧兰冲他笑了笑道:“问天哥,跟你开个玩笑。孙妙真说是要去南京拜访一个报社朋友,说是要进一家报社当记者”。 “报社?记者?没听明白”。 皇甫慧兰也不埋怨董问天孤陋寡闻,要不是孙妙真给她讲那张《申报》的事,她对记者也同样不知所云。 于是,她冲着董问天说:“记者,就是那些报社聘用的,处出采访写出新闻稿件的工作人员”。尽管皇甫慧兰解释的已经很到位,但董问天似乎没听懂,又似乎不感兴趣,便道:“不管啦,她去做记者也好,采访也好,我们吃饭吧”。 吃好了饭,董问天冲着谭家栋说:“家栋,这锅碗就麻烦你收拾一下吧。我和慧兰要外出有事,这致真堂就留守照应一下,挂上免诊牌,等我们回来再给人看病”。 “好嘞,头儿。你们就放心吧”。 这世间的许多事,真的就是那么奇异。 事实上,董问天开设的这个致真堂,除了名称延用爷爷的致真堂外,其租赁的房屋结构和户型,跟白虫镇上的致真堂也极为相似,前面是门诊室,侧面一间是药房,后面有卧室厨房储藏室。 跟谭家栋打了招呼后,董问天和皇甫慧兰一起来到卧室。 一时卧室,皇甫慧兰一把将董问天紧紧地搂住。 那份害怕失去的担心,因为正搂着董问天而缓解许多。 “问天哥”。 “慧兰,怎么啦”。 “你刚离开我就想你了”。 “慧兰,我没有离开你呀”。 “刚刚不是离开了半天,你在方教官那里都说了什么?”。 “正常工作”。 “我担心你,那个掌柜说没就没了,那工作太危险”。 “慧兰,放心吧,我不是严掌柜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