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叔叔,问天和他的小媳妇呢”。 皇甫真人觉得这雷大鸣雷胖子真有意思,笑道:“他们俩去菜地摘菜去了”。 雷大鸣故意埋怨道:“这个董问天,有了媳妇,正事差不多都快忘记了”。 皇甫真人好奇地问道:“正事?什么正事?”。 雷大鸣望着皇甫真人,又望望三普友禾,把头抬起来,想了想道:“董问天知道,他是我的头儿,我们这次回来是有重要任务的”。 说到这儿,雷大鸣突然叫道:“坏了,我们的车子还在山外呢,不知会不会被人偷走?”。 皇甫真人再次好奇地问道:“车子,什么车子?怎么回事?”。 雷大鸣就把他和董问天开着军车回来以及在泗县郊区看戏时遇到当兵枪杀戏班董问天挺身而出运用点穴大法救人的事跟皇甫真人说了一个遍。 当然,雷大鸣还是有着一定的保密和组织性的,他没有把训练营的事情和盘托出。 从昨天回来到现在,皇甫真人一直没有过多寻问董问天这次外出之后的情况,他也不想问那么多,他觉得人能安全回来就好,他也知道,昨晚董问天和女儿都在一张床上睡了,一定会把什么事情都跟女儿慧兰说的,至少把应该说的全部说出来,这就够了,他觉得自己再问这问那的,就有点多余的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雷大鸣所说之事,三普友禾一直在用心的听着。 听完之后,他心里就明白了,原来,董问天和这个雷胖子,加入了一支部队,而他们开回来放在山外的车,一定就是部队的军车。 三普友禾望着雷大鸣说:“雷大鸣,你们所在的部队,是哪支部队?番号是多少?”。 雷大鸣摇摇头说:“三普先生,真是对不起,不是我不想告诉你们,真的,我也不知道是哪支部队?”。 皇甫真人和三普友禾,当然理解为雷胖子不想告诉他们,也就没有追问下去。 在相互交流中,雷大鸣对三普友禾也了解了一些,他也明白,为什么这个日本人,中国话说的如此地道。 原来,三普友禾母亲是中国人,他也自小生活在东北,七岁那年才随父亲举家迁到日本,在日本上学读书,但毕竟中国话成了他的母语,再也忘不掉了。 雷大鸣在心里说:“没想到,这个日本人还是一个混血儿”。 只是他没有说出嘴,他望了望三普友禾,道:“三普先生,你这次特地从日本来到中国,所为何事?怎么跑到这山谷里来了”。 三普友禾笑笑说:“这次来中国,主要是想学习中医,将来回到日本后,希望能弘扬中医,悬壶济世。医者,仁心也,大道相通,在治病救人这点上,我觉得全世界都是一样的观念和宗旨”。 这些高大尚的用语,对于雷大鸣来说,他听不大习惯,也不懂那么多。 雷大鸣没有什么回应,而皇甫真人倒是觉得,后生可喂,这个日本年轻人,对中医能抱着如此理想,实在是难得。 他望着三普友禾,轻轻一笑,称赞道:“年轻人能有如此抱负,难得,难得”。 说完之后,他想起三普友禾昨晚所说的酒话,再看三普友禾的表情,就觉得这个年轻人不可捉摸。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