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她把嘴巴套在汪小芹耳朵上,悄悄地问道:“在没有生病前,你是不是房事特别勤快,每天都要呀”。 “是的,没生病前,我天天都要跟罗大辚做一回,有时候心情好,还要跟他做几回呢。那感觉真好呀,就像升了天,做了神仙。可是,自打生病后,我再也做不了,我以后也做不了了,好恐怖好痛苦呀,那么好的事,不能做了,我不想死,我还想能天天跟罗大辚做,一直做到天荒地老。呜呜呜------”。 汪小芹说起男女之事,好像特别来劲,一点也不害羞,还呜呜地哭泣起来。 一同跟来的魏秘书,站在人后,掩嘴在心里噗哧笑了起来,他是被这个县长夫人说笑的。 都是将死之人了,还想着跟县长床上的那点事儿。 尤其是汪小芹嘴里说出来的天荒地老四个字,让他更觉得这个县长夫人太有趣了,他在心里暗笑,还天荒地老呢,恐怕一次也做不了啦。 汪小芹这一说,皇甫慧兰的脸,蹭地就红了个透。 毕竟她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还没有经过男女之间的床上事情,她跟汪小芹悄悄说,就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但她没想到,这个病榻上的病央子,说起房事来没完没了,什么升天呀,什么神仙呀,说的如此煽情,搞的她一时很难看,不知道如何接她的话。 汪小芹所说的‘做’几回的事,在场的每个人当然都听得懂,而作为汪小芹的丈夫,县长罗大辚,心里最清楚不过了。 这个汪小芹,那次在财务室里硬是扒下他裤子的女人,性欲可不是一般的强,自从那次之后,天天要他做,有时候不肯做,她就死缠烂打,直到满足她为止。 而每一次做完之后,这个胖女人就像一头猪一样,呼呼大睡。 罗大辚想到这些,不得不佩服眼前的皇甫慧兰,就看两眼,搭个手号个脉,就能把一个人的生活习性,饮食起居,房事心情等,都能说的一清二楚,这可不是一般的医家所能达到的医术境界。 “可有办法治愈?”罗大辚两眼放光,冲着皇甫慧兰问道。 皇甫慧兰望了望董问天,说道:“问天哥,我给他们开方啦,请你多请教”。 毕竟,人家请的是董问天,也是把董问天当作神医了,那街头巷尾张贴的画像也是冲着董问天的,这会儿自己开药方,当然得征求一下董问天的意见。 “好呀,你开个药方我看看呗,有什么意见,我们一起再商讨”。 董问天也是满心谦虚。 皇甫慧兰对着罗大辚说道:“罗县长,你夫人得的这病呢,在古医书上病名叫崩漏,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夫人的病已有半月之久,而且前面医生开的药方是不是备金散?那备金散可是炙香附,当归和炒五脂三样。在我看来,县长夫人的病要想治好,必须要在以上备金散基础上,再加上珍珠母、代赭石各20钱,生地黄、黄芪、玄参、川牛膝各15钱,红花、生甘草各6钱”。 说到这儿,皇甫慧兰从身上掏出一个小袋子,从中取出一粒丹丸,吩咐道:“县长,一会儿,你让人先把这颗丹丸给夫人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