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望着汪小芹说:“这样,我就跟你结婚,否则,我不结婚,你就是告诉你舅舅,我也不结婚,大不了一枪毙了我”。 说到这儿,他伸手扯了汪小芹粗壮的胳膊,又道:“其实呢,我不跟你结婚,也是为着你好。你想呀,在这军营里,你跟我结了婚,现在兵荒马乱的,到处行军打仗,枪炮子弹又不长眼睛,要是哪一天,子弹‘嗖’,钻进了我的脑袋,我两脚朝天死了,你不就成了寡妇?我不跟结婚,你再找个人家也好找,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秀才就是秀才,几句话说的汪小芹服服贴贴的。 她想,这罗大辚说的也对,于是,就一口答应道:“好,我这就跟我舅舅说去,让他给你弄个县长什么的当当,你好逮也是一个大秀才,肚子里也有好多墨水,当个县长应该可以的吧”。 说到这儿,她望着罗大辚说:“咦,罗大辚,你说说看,若是你当了县长,那我不就自然成了县长太太了啦,哈哈,罗大辚,你真聪明,就等着做县长吧,我呢,就等着做县长太太喽”。 汪小芹说完,就去找了舅舅孙传芳。 没想到,孙传芳当场就答应道:“这样也好,小事一桩,我的外孙女呀,你就回去等着好消息吧”。 朝里有人好做官,何况是军阀混乱时代。 没过半个月,罗大辚就借着军阀孙传芳的关系,来到了都梁县,当上了县长。 当了县长之后的罗大辚,虽然对汪小芹不满意,但碍于孙传芳手中的权力,他也不能把汪小芹休了再娶,就只好把她供养着。 几年下来,暗于官场***的罗大辚知道,孙传芳只要手握兵权,一天不死,自己就不能把汪小芹怎么样,还得必须像姑奶奶一样待见她。 汪小芹身体出现崩漏的那天晚上,罗大辚掀开被子一看,吓的脸色苍白,心跳加速,差点窒息过去。 只见大块大块的血,从汪小芹下部流出,根本就止不住。 汪小芹撕心裂肺地哭道:“罗大辚,我是不是要死了呀,我不想死,我做县长太太才几大天呀,我还没享够清福呢”。 罗大辚说:“你省点力气吧,别说话了,我这就去找大夫去,找最好的大夫给你治病”。 罗大辚冲出房间,发现自己的腿都被吓软了。 倒不是他有多担心汪小芹会死去,而是担心汪小芹死去后,她的那个舅舅会不会拿他是问。 再说,他和汪小芹之间,又没生出个一儿半女的,死了汪小芹,孙传芳这个靠山就不可靠了,县长能不能做下去,肯定是个问号。 这是半夜时分,县衙门内安静的像一片墓地。 街道上,除了远处巡逻片警走路的脚步声,再无其它声响。 罗大辚给秘书魏蟠林打了一个电话,让他立即找个县城最有名的大夫过来,看看汪小芹究竟得了什么病? 他在电话里警告魏秘书:“大夫来迟了,恐怕汪小芹就会没命了,汪小芹如果没命了,你他made魏蟠林,别说当秘书了,给我在牢房里好好呆着”。 魏秘书哪敢怠慢,没过多久,就把老郎中姜士文连夜叫了过来。 姜士文是整个县城的名老中医了,或者说是官方认可的名老中医,除了杏仁山的皇甫真人,他的名声最为响亮。 在整个都梁城,当官的病人,或者官太太官老娘,哪怕是官老爷的七大姑八大姨,只要是病了,首先找的都是他,毕竟杏仁山离县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