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只剩下一间铺子,还被程家挤得毫无生存之地。 也是悲叹啊! “好,我答应你。但我不敢保证一定能将店铺的生意起死回生,只能说量力而为。” “没关系!哪怕只是守着店铺不让它关门就好。” 齐老太太心知肚明,虽然眼前的小姑娘思想前卫,但做生意是要讲究天赋的,即便自己将所学全部教给她,也只能尽量保证她能将店铺生意勉力维持,而不敢奢望生意红火。 许橙心里顿时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她只想开间铺子能够养活自己就够了,更远大的目标她可不敢想。 白日梦什么的也只能是白日梦罢了! 俩人意见达成一致之后,齐老太太便将齐家的渊源讲给许橙听。 许橙大致听明白了,齐家是布商,齐老太太的爷爷在世时,齐家的生意就已经红红火火了,光染布厂就有好几家。 齐家最鼎盛的时期便是齐老太太的爹经营掌权时,这十年来布料更新换代快,老式传统的染布工艺早就被淘汰了,可齐家依然固步自封,在国外进口布料和新式工艺的冲击下,生意渐渐一日不如一日。 程家那边更是大张旗鼓的开了一家纺织厂,和齐家对着干,不光引进了新式染布工艺,价格要比齐家店铺卖的布料要便宜。 如此一来,便生生挤垮了齐家多家店铺的生意。 之后程家又进了不少进口布料,花样众多,分类广,生意是越做越大。 听完后,许橙心里暗探了口气,齐家做生意的理念太过陈旧了,走下坡路也是在所难免的。 她想到什么似的问了句,“齐奶奶,您说的程家该不会是广宁城内的四大家族之一的程家吧!有个叫程四少的?” 她隐约听孟医生喊那个纨绔油腻男叫“四少”。 齐老太太看向她,“你认识程元白?” 提起那个人许橙是满脸的厌恶,“见过两次,看着着实讨厌。” 齐老太太差点被她的话逗乐了,“你这孩子倒是实诚!” 许橙撇嘴,“所以您说的程家真的就是广宁城内的巨富程家?” 齐老太太满脸的不屑,“狗屁的巨富!程仕鸿那个不要脸的狗东西吞了我二十万两的嫁妆,他们程家如今拥有的一切都是靠我们齐家得来的,可程家却丧尽天良的对外说靠的是他们祖辈的庇佑!要是没有我爹当初各种塞银子帮那狗东西打通仕途,他顶多中个进士就止步不前了!还祖辈的庇佑,簪缨世家!这些名头说出来他们都不脸红吗?” 提到程家,齐老太太心绪难平,似乎生啖其肉般充满了恨意。 许橙心里叹息了一声,自古以来最不缺的就是薄情郎了,但薄情寡性到这种地步的属实不多,所以说女人一辈子遇到个好男人尤为重要。 不然,就是毁了自己一生,一生不痛快。 俩人一直聊到天黑,许橙才回到自己的病房,刚进去就发现房间内冷飕飕的,像是进了冰窖,还闻到了一股呛人的烟味。 这是吸了多少烟啊! 她刚要开灯,就听到屋内响起熟悉的男声,“舍得回来了?” 莫名的让人觉得寒气森森。 房间内霎时灯火通明,许橙看到裴西宴站在窗前背对着自己抽烟,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从他周遭散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