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得醉醺醺的跑到我房间来干嘛?害得我以为进贼了”后半句明显有些没底气。 傅易行揉了揉额头,黑眸里流露出醉态,“贼?” 秦湾撇嘴,“你大半夜的摸到我房间来,我当然会误会啊!” 傅易行皱眉,“这是你房间?” 在他印象中,这间房明明就是自己的,俨然忘记这一年来他很少来这里,就算来也是睡客房 “对啊!你快回自己的房间去!” 秦湾一副很嫌弃的表情,见他还躺在那不动便伸手准备去拉他,毕竟刚才也是自己不对,不该拿拖鞋打他的。 结果 人没拉起来,自己反倒被他拉下去了。 “喂!臭流氓!你干嘛!” 秦湾气恼的捶着他,心情抑郁得不行。 软玉温香在怀,傅易行闻到了一股洗完澡后很清淡的少女幽香,大手很随意的放在了某处。 他发誓,他绝对不是故意的。 意外的是,他居然觉得触感非常好,有种舍不得移开的感觉 “魂淡啊!谁让你摸那的!” 秦湾彻底怒了,一拳朝他的脸颊揍过去,然后火速从他的身上爬起来,慌乱中好像按到了某个软软的物体,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只看见某男的脸色不是很好,喉咙里还发出了很可疑的闷哼声 傅易行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阴森可怖,爷爷怎么会觉得臭丫头是一只乖顺的小绵羊,明明就是一只野蛮乖张的小野猫!半点都不可爱! 不光脸上挨了一拳,下面也惨遭殃。 秦湾故作镇定的扬起下巴,“你摆出那副冻死人的刀子眼想干嘛?是你先对我欲行不轨的,我刚才那叫正当防卫!” 顿了顿,“还有,今天是你不对在先,所以你不要借此机会去爷爷那告我的状,更不要拿昨晚的事情威胁我,身为男人一定要心胸开阔,不要像个女人似的斤斤计较。” 傅易行眸光幽深的盯着她,冷冷的说道:“我看你是不想我在爷爷面前拆穿你。” 秦湾眼神闪了闪,随即淡定自若的撇嘴,“拆穿我什么?我一直都是这样!再说了,你敢说自己没有另一面吗?只许州官放火,还不许百姓点灯了?” 傅易行冷眼睨着她,“伶牙俐齿的小丫头!平时在爷爷面前伪装得够辛苦吧!” 秦湾咬唇,她没有爸爸妈妈,从小是跟着外婆一起在乡下长大的,犹记得刚上学时老是被同学们欺负,还在背地里骂她是没有爸爸妈妈的野孩子,也是从那时候起,她就经常跟同学打架 久而久之,她就把自己锻炼成女汉纸的个性了。 自外婆去世后,她性子便收敛了许多,尤其来到京都傅家这样的豪门世家,人生地不熟,她便时刻谨记外婆的话,女孩子要温柔乖巧才招人喜欢。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脑袋长在你身上。” 傅易行眼尾微挑,“脾气还挺倔?” 秦湾抿着唇不说话,微低着头看着躺在地上孤零零的拖鞋,心思慢慢飘远 她和傅易行本来就是协议同居,当时傅爷爷躺在病床上生命垂危,拉着她的手交到傅易行手上,还语重心长的嘱咐他要好好照顾自己,对自己好,不能做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她听着眼泪就要出来了,薄爷爷是这个世界上对她第二好的亲人,对她最好的外婆已经不在了,她一点都不想再失去疼爱她的傅爷爷。 而且医生说爷爷不能受刺激,不然随时都会发生危险。 可她根本就不喜欢傅易行,傅易行也不喜欢她,她以为傅易行肯定会拒绝这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