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阱,更重要的还有数十条混淆视听的走道,整个地底被冽建的像是迷宫一般,绕得晕头转向。幸好绽最终还是平安的来到尽头。通道的底部是一扇木门,有种融入周围一切的假象。 她有些嘲讽的笑了笑,虽然这个偽装做的真的很像。不过说真的,如果有人真的通过那么长的一短路还活着抵达这里,设这种偽装又是想骗谁呢?说这里什么都没有,自然不可能有人会相信。她不禁质疑冽到底在想什么。 绽拔出匕首,藉由金属的光泽找到了木门上的机关。她伸出手指进入墙上的一个小孔洞,用力一推。木门应声开啟。她举步走了进去。 内部防御的程度丝毫不比外面松懈,反而更加的严密。走道两旁每隔五公尺便站着一名守卫,昏黄的烛火在他们脸上形成不断晃动的光影,忽明忽灭,刀剑冰冷的光芒让人看了不寒而慄。 但是绽没有任何紧张,因为她知道大多数都只是刻意营造出来的效果而已。 她一路来到走道底部,中间经过了很多房间和往下的走道。他们的基地范围很广,但和正常的建筑物不同,而且是往下延伸,其中更是掺杂了许多密道。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回溯者才从来没办法掌握他们的踪跡。 绽没有多做停留,直接进入房间里头。眾人回头,会议因她的出现而停止,绽注意到多双讶异的眼眸朝她看了过来。 她只是微勾了嘴角,想起了自己消失的那个星期,和熠的一切。「我回来了。」她如此说道。 为首的男人站了起来,脸上的惊讶清楚可见,自然还有明显的愤怒。「你这一个星期该死的去了哪里?」 他们的相处模式就是这样,从不会出现任何称的上关心的话。在别人眼中,似乎是正常的相处模式,无任何异常。但他们其实是父女,至少算是养父养女的关係,绽从未听过一个父亲对子女的态度会像上司和下属的沟通方式。 不过,她根本不在乎,当初冽会收养她的原因不过是因为他需要人去攻打回溯者,而绽刚好是他眾多人手中比较喜欢的一个。不存在任何「正常」的理由,就只是利益。 而她的回报也够多了,她杀了如此多回溯者,也算是偿还了。 至少,她会拿回属于自己的自由,离开这里。 「疗伤。」她答道。「我在时间塔中受了重伤,侥幸逃脱后便在周围等待,确认行动起来已无大碍后才回来。」 她没有提到熠,那个神秘的男子。 冽点头。撇除那些诡计多端的脑袋和那颗只顾着利益的心,他会是一个十分迷人的男人。一头乌黑的短发,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变白,瀏海微微遮住了左眼,带着一点神秘的气息。精壮的身材一看便知道是长期练剑下的成果。 他和熠是完全不一样的类型,熠的眼神虽然不会显露出强烈的光芒,但在他眼底深处还是有着那么一点希望。他也没有冽如此健壮,虽然有些偏瘦,但还是看的出他骨骼上依然覆盖着一层结实的肌肉。 在他的怀疑的目光之下,绽逕自在桌边最后一个位置坐下。作为他最看中的部下还是有好处的,例如可以参加他们的会议。虽然大多数时间她根本没仔细听他们在讨论什么,只是出席坐了几个小时再离去。 但从今天开始就不一样了,她必须参与会议。绽必须要更了解回溯者,甚至到必要的时候,她会主动带领所有人一举歼灭他们。 一切结束之后,她会去找他。 「……每次派出去的人手皆损失惨重,冽。或许是时候换一种方法了。」其中一个人说道,他的语气带有一丝的不确定。绽从来没有把在座任何一个人的名字记起来过。 冽的脸色很难看,他最讨厌别人质疑他的决定,所有人都知道这一点,他似乎认为没有人能真正懂他计画中的意义。绽叹了口气,但即便如此,每隔几场会议他们都会将这个问题提出来讨论一次,因为这种方式真的太耗费性命了。 「维持原样。」冽冷哼一声,手指轻敲桌面,像是在盘算着什么。「等到我们得知回溯者的确切位置时,这招能让他们大吃一惊。」 绽没有回应。他想的很深,如此的玄机不可能有人会发现。眾人会疑惑,但不会发现其中的秘密,但赔上的却是几百条人命。 「但这么下去,我们很快又会面临人手不足的情况!」又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