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怎会如此的幸福,我不想露出可怜相,一包泪含在眼眶里,我仰头望了一会儿天,道,“为什么要送我手机?” “我刚见你,你就撞坏了小恶魔,今天又丢了手机,我可是怕你将自己丢了。”他摸了摸我的头发,“笨笨,这样你以后就不用怕丢了。” 而十夜却得寸进尺,希望我恭顺的唤他一声亲昵的称呼,可这样羞耻的事怎么能说出口,纵然我确实发觉很喜欢他。 他收回眯起的眼睛,依然握着我的手,公然的走出商场,后面一群人尾随着在跟拍,窃窃私语,期间有狗仔按下了快门。 他看看天色,怕是在闹市区一时半会找不到隐蔽的地方吃饭,于是我们买了些好吃的回到车上。 “你这么焦点的人物,坐你的车安全吗?”我顽劣的挑事,低低的开了口。 “你又不是没坐过。”他知道我是故意找茬儿,却也不介意,别过身子帮我系好安全带,我不自觉的将身体微微蜷着,懒洋洋的玩起了手机。 “我想去山顶,沈司机。” 大概十夜有生之年第一次被女孩这般无视的当作司机,他用温柔的目光扫向我,打开了车内的音乐,专注的开车。 我听着,是《my destiny》。 车内飘荡着悲伤的表白情绪,“你是我的命运,亲爱的……”我垂下长长的睫毛,更加专注的玩着手机,生怕她看出我不安的情绪,眼底突然蒙上了厚厚的疏离和防备。 这样的情绪当然是来自于馥汀兰,在一个特殊的家庭中,旁人是很难想象那种宿命的情绪,而我一直不信命。我不清楚是谁生生造了“命运”这个词,那些注定的生死学说左右着事物的变化发展趋势,总让人莫名的想要悲伤一次。曾几何时,我很怕听这样的歌曲,我并没有谈过恋爱,但是每每看见馥汀兰,我便不可能将爱情诗意化,从不会做一些有关于未来的美梦,那些对我而言不现实的美梦,总会被突然击碎,当然我也不可能将这些疑虑告诉任何人。 他将车子开到一个安静的地方,我却在他的车上睡着了。 在十夜眼里,虽然没有接触过我几次,但是我是个充满戒备的人,而无论是在荒野中求他脱离,在民宿中的孤男寡女,还是在暗室中惊魂未定的被他抱走,或是在这样一个暧昧的夜晚,他始终没有辜负这份信任,而后面发生的一切证明,这个男人确实是值得信任的。 他抿着唇,看着蜷着身体熟睡的我,将衣服盖在了我的身上。 当我眼睛微睁,我重新坐好,神色微变,有些复杂的推门走下了车子。 我第一次发现,当下原来天气已经这么好了,温度适中,甚至于没有风。 十夜一声不吭地坐在石街上,手里捧着一块菠萝蛋糕,向身侧的我手里塞了一杯热果汁和果冻状的玫瑰蛋糕。这处位置是巴诺市的地势高处,几乎可以看到城市的整个面貌。 其实巴诺很大,大到一眼望不到边的程度,看着那些星星点点的灯火,我琢磨着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委实让人觉得不可思议。我和十夜认识也不过将将几天,眼下我们几次相遇,时不时我就出现的幺蛾子,他就会英雄般潇洒地站在我面前,竟还是个人见人爱的偶像,恍若想到庄晗晗,大抵会惊掉下巴吧。 我正吃的好,将一块果冻滑进嘴里,已吃到打嗝的程度,半路上插进来一只手,将勺子里的塞进了自己嘴里。有夜风缓缓吹来,随着他一同靠近我,那嘴角噙着温暖的笑意,与这风极相称,缓慢靠近了我的耳侧,停在了不远不近的地方。我能清楚的看见他轻轻颤动的睫毛,喉咙滚动了一下,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带着几分撩拨,真的十分地要命,我僵在原处,心跳加速,根本无法屏蔽来自这个男人的魅力。 失神间,听见他得逞的口气,“笨笨,你喜不喜欢吃这个。”他将一块蛋糕塞进我的嘴里,停在半空的手顺手捏了捏我的脸,那手轻抚过我的脸颊,指尖碰到了我的眼镜框,慢慢摘下我的眼镜,而后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的脸,他莫名的停在了那尺度内,像是遇见了什么惊诧的事。 十夜后来说我,是那种他遇见的最难以接近的人,而当见过馥汀兰后,他认为我与她还相差甚远,我属于那种表面强势内心柔弱没有安全感的类型,馥汀兰属于那种即便平静含笑,那双深眸也没有温度,永远看不见底。虽然这个话题有些扯远了,但是他能够将所有的细节记得清清楚楚,因为他本就不是个复杂的人,所以足以证明,他的情不自禁和真真实实的喜欢上了我。 他仿佛觉得自己正一步步的靠近我,但却很清楚,我与他心灵之间还有很远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