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陈念受伤,他就把办公室搬到了病房,好时刻陪伴着陈念。 三面虚拟屏在他面前展开,alpha面色严肃,他佩戴着无线耳机,时不时说上几句话,显然在进行线上会议。 陈念撑身坐起来,沙弗莱抬起眼皮,用余光瞥了他一眼,继续听着主屏幕内官员的发言。 但陈念并未如他所想那般,去卫生间或是站到窗边透气。 omega少年坐在床边,双手撑着床沿,面对着沙弗莱。沙弗莱正在参加的会议应该有点重要,虚拟屏开启了防窥功能,除了沙弗莱本人所在的角度,从其他任何方向都无法看清画面。 同样,只要陈念不跑到沙弗莱身后,摄像头也无法捕捉到他的身影。 陈念抬起赤着的脚,踩在alpha昂贵的手工皮鞋上,鞋面柔软而微凉,被当做踏板,直到轻轻碰到沙弗莱的脚踝。 omega灵巧地挑开西裤的裤脚,向上探去,沿着alpha的小腿轻轻磨蹭。 实在是太过熟悉的感觉了,沙弗莱忍不住抬头,只见陈念兴致盎然,让沙弗莱瞬间想起了数月之前。 他和陈念第一次见面之时,两人对坐在餐桌旁,omega同样也是这样饶有兴趣地望着他,桌下的脚不老实地挑逗着。 只是现在,双方都有着全然不同的心情。 沙弗莱并未加以阻拦,反而把两条腿并在了一起,将陈念的脚夹在中间。 陈念蹬了他两下,没能挣脱alpha的禁锢,索性就在那狭小的缝隙中活动,他圆润的脚趾磨蹭着沙弗莱腿面,一路厮磨着,直到被窄窄的裤脚限制。 沙弗莱仍旧认真盯着虚拟屏上发言的官员,似乎无论身边发生什么,都无法将其打扰,就是不知道此刻脑子里究竟是如何光景。 alpha正襟危坐的样子,轻易就让陈念想到了某个经典场景—— 秘书敲门进入办公室,汇报工作,殊不知桌下正藏着人,西装革履的总裁只能竭力克制着呼吸和表情,甚至连秘书正说着什么,都听不进去。 许多人都以为桌下的人才是被支配的一方,殊不知真正的主动完全掌握在他手中,或者说,口中。 陈念到底没有打扰沙弗莱工作,他们私下里怎么闹着玩都无所谓,但真要惹出乱子来,可就麻烦了。 omega将脚收回,不再坏心眼地去踩某处,陈念站起身,去窗边看风景。 傍晚的天光很美,楼宇尽头的云正在燃烧,倦鸟归巢。 陈念抬起手摸摸胸口,疼痛已经非常轻微了,他换药时低头看过,胸就只留下个小小的疤痕,医生说他的恢复速度比正常人要快很多。 再过一个星期他就能正常行动了,希望没有因为自己的伤势耽搁太久。 陈念双手放在窗台上,安静地感受着微风,温暖的光芒落入他琥珀色的眼眸中。 这几天他躺在床上着实无聊,唯二的消遣就剩下了画画和玩游戏。 沙弗莱已经解密了胎盘上的等高线图,是南美洲的某处山峰,现在已经成为了汪洋中的岛屿。 正好菜格欧在附近的秘鲁高原工作,就趁着休班的日子去了一趟,他在坐标地点掘地三尺,找到了一块软盘。 安全起见,沙弗莱派人去取的,昨天晚上才拿到软盘,还没来得及进行解析。 陈念正想着,突然被从身后抱住了。 后背被坚实的胸膛贴近,整个人都落入温暖又宽厚的怀抱里,陈念感觉到自己的脑袋被alpha的侧脸蹭了下,旋即温热的气流洒在耳尖。 “刚才想做什么?” 胸腔的共鸣让嗓音格外低沉,一路从耳朵痒到心里去。 “你觉得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