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让他进入到房子里,会吃他做的饭,却不愿意进行更加深入的交流。 陈念:“我已经拜托了我们在游戏里的朋友帮忙,现在还能做点什么呢?” “稍等一下。” 陈词一脚将扑上来的弹涂鱼踢飞,把终端递给傅天河:“我那个朋友现在已经到alpha家里了,想问问你接下来还能怎么办。” 傅天河正在给予锯鳐致命一击,他沾满鲜血的手将陈词的终端接过来,小心地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 “唔,已经到他家里了吗?那其实不用这么着急,耐心等着就行,如果我喜欢的人这样过来和我认错,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心软的。” 陈念打起了精神:“是这样吗?” “反正我应该会的,就是不知道你那个朋友是什么情况,你可以想想,他是不是已经表现出一点心软了?” 那是当然。从沙弗莱给他开门的那一刻起,陈念就知道他心软了。 他本来已经做好了在外面淋到天黑的心理准备,或者说干脆让他病,倒好寻得alpha的同情和怜惜。 陈念:“好像是。” 傅天河:“那你就等着吧,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两个人之间出现了裂隙需要慢慢修补,不能太着急,就和砌墙一样,刮腻子的时候总得耐心点,刮上三遍再用砂纸打平,才不会出现瑕疵。” 陈念大概懂他的意思了:“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傅天河爽快道:“没事,下次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可以随时再来问我。” 挂断了通讯,傅天河将锯鳐的筋抽出来,是一根手指粗细的链条,质地那是相当不错,说不定能用作传动。 他看向陈词,omega脚底已经堆了许多密密麻麻的尸体了。 数不清的原初生物们死在他脚下。 . 陈念放下终端,总算安心了不少,他回到卧室,却感觉自己好像有点浑身无力。 陈念以为是今天经历了大起大落,内心太过疲惫,反映到了身体上。 白给樱桃和菜格欧那边还没有动静,不知道在同沙弗莱说些什么。 陈念瞅了两眼,还是手脚并用地爬上床,躺在沙弗莱身边。 他闭上眼,那种疲惫至极的无力感越来越重,可他不是才睡了一大觉刚起来吗? 意识逐渐变得昏沉,似有粘稠的热意在血管中流淌,将酸痛带去每一个细胞,身体迅速消耗着水分,他想喝水,却又发不出声音。 直到,被一双手摇醒。 “陈念!”沙弗莱在喊,他语气难掩急切,“你在发烧。”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那么难受。 陈念倒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他在外面淋了雨又吹了风,回到室内还穿着湿衣服逛悠了半天,生病很正常,可以当做老天给他的惩罚。 他含糊不清地呜了一声,喉咙里像在着火,艰难地抬起沉重眼皮,就看到沙弗莱眉峰紧紧皱着。 一瞬间,陈念还以为他们回到了从前。 路恒并未找来,他也没说过伤人的话,他和沙弗莱还是在皇宫里,每天做精神力训练,一起玩游戏,共同商讨有关的秘密。 alpha总会这样专注地望着他,紫罗兰色的眼中是藏不住的情意。 “你为什么不笑?”他抓着沙弗莱手臂,轻声问道,嗓音嘶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