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柳暄红肯定会扭扭捏捏地拒绝,然而这不要紧,她多吹几次枕边风,戴志清死缠烂打哄人,双管齐下,不信柳暄红能逃过。 但是,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柳暄红突然不去县城了,还起了疑心。 莫非是有人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周艳艳暗暗懊悔,自己不该操之过急:“暄红姐,你是不是觉得烦了?那我以后不说了,我就是觉着他人好,忍不住夸他。” 柳暄红赞同道:“他人的确挺好,你们互相欣赏,男未婚女未嫁,挺配。” 周艳艳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她不禁抬眸,焦急道:“暄红姐,我和戴同志之间清清白白,没有那些感情,戴志清喜欢的是——” “我懂。”柳暄红再次打断她,神秘地眨眨眼,一副我会替你们保密的样子。 周艳艳俏脸涨红,不是羞的,是气的。 她想吐血。 不过几天下来,柳暄红怎么突然误会她和戴志清的关系了! 莫非,她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 周艳艳有些心虚,她和戴志清可没有她说的那般清白,她清楚戴志清真正喜欢的人是她,从上辈子也和他好过,不过戴志清,没追到人的时候,好的跟条听话的哈巴狗,得手就暴露本性了,人懒得很,班也不上了,就爱搁家里抱着她。 周艳艳吃了一个月西北风就果断收拾包袱跑路了。 重活一辈子,周艳艳想出妙计的同时,马上也想到了戴志清,不过她没告诉戴志清骗柳暄红是为了嫁给宋渊,只是说了想骗柳暄红手里的存款。 戴志清果然答应,一心以为自己是在为了和她一起而奋斗。 她为了哄着男人,给过他些许甜头,难道是让人瞧见了,传到柳暄红耳里? 周艳艳一边懊悔自己做事不谨慎,一边放下心。 在她眼里,柳暄红已经喜欢上戴志清了,不过介于身份和道德感不敢更进一步,乍一听她们的传言,可不得吃醋羞怒。 周艳艳再观察她的眼神,发现她现下虽然笑眯眯的,一副理解的样子,可是眼底压根没有笑意,透着点凉薄。 指不定心里怎么谩骂她呢。 周艳艳愈发确信,柳暄红是在闹别扭所以才没有出现在县城,至于她说的身体不舒服,周艳艳认为,那都是借口! “唉,你现在肯定不想看到我,我先回去,咱们以后再联系。”她看她不太欢迎自己出现的样子,周艳艳识趣告别。 任谁也不想再看到一个和意中人有绯闻的闺蜜,她懂! 柳暄红一头雾水地看她推门走了。 柳暄红不明白她脑补了什么,只看她光瞅着自己,也不回话,脸一阵青一阵红,又恢复了言笑晏晏的样子。 柳暄红心里发毛:“难道她重生出了差错,脑子有病?” “娘,艳艳阿姨说的话,我咋听不明白。” 宋小果不知从哪儿钻出来,小手脏兮兮的。 柳暄红心说,你娘我也不懂,她没回答,反问:“一会儿的功夫你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脏,赶紧去洗手。” 宋小果肉乎乎的小胖手指了指巷口:“朱婶娘来了。” 柳暄红顺着他的方向目光落在一位黑瘦的女人身上。 眼角余光瞥到哭红了脸蛋的牛娃子,她晓得她是谁了。 女人瘦的有些可怕,皮肤因为常年下地劳作的关系,晒得黑红黑红的,高耸的颧骨透着点蛮横,眉间皱痕深深。 她粗鲁地拽着牛娃子来到柳暄红面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