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光会如此说话,这不是以小犯上么。不但她没想到林株更是没想到。 金小光这是怎么了?狩猎的时候不是还为了赢得皇上父子的信任挡了一箭么?难不成剧情这就逆转了,现在不需要皇上信赖了? 就听金小光说:“公主最好是现在就进宫禀告圣上,反正圣上也没将臣当女婿看待,臣现在身体也废了,定远又战事连连,臣这个女女婿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了。去求圣上再给你挑选个富庶的驸马吧。” 这话里有话啊,什么叫身体也废了,没有利用价值了。 林株窝在金小光怀里大气也不敢出,想听听这到底是演的哪出。 司马云珠也听出来了,她本来也就那么一说,她心仪金小光已久,自然不会这么去告夫君的罪。 顺势收回还没迈出去的腿,盯着金小光的眼神质问:“你,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父皇哪里没将你当女婿看待,哪里就利用你了。” 金小光便慢悠悠的起身半倚着床头,说:“公主,你我之间也不要装了。公主应该比谁都清楚,娶公主进门臣用了传家之宝,婚礼的全部费用用尽了我父侯的全部家当,外加上交定远一年的皇粮国税,这一次去狩猎臣用了母亲这些年的私房当年的陪嫁。臣现在就是将全身的骨头都取出来,也榨不出几两油来了。现在臣又身中毒箭,这样一个废人怎么有资格做公主的驸马。公主还是快点回去禀告圣上吧。” 这么凄惨?不但用尽了钱财还身受重伤。 不过这身体真的没事儿,她能很清楚的听到那股强有力的心跳。 司马云珠这么一听,也有点发懵。 作为一个公主她比寻常百姓家的女子更知道嫁夫随从这个道理。原来金小光对她冷淡是因为父皇做得太过分了。 原来金世子是心里不痛快。 她想了想说:“金世子,本宫也不知道父皇同你之间的事儿。如果金世子手里不宽裕。本宫倒可以相助。” 金小光脸上呈现出瞬间的喜悦,随即黯淡下来。 说:“算了,公主你还是去请圣上帮你找个好人家吧。臣现在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看着外表光堂,其实是个空壳子。臣不愿误了公主终身。” 司马云珠的嫁妆根本不值钱,那点东西比不上林株一颗珠子的一点点。 但是他的装作很感动。 司马云珠说:“金世子不必这样说,我们是夫妻。,本该是有难同当的。” 这个霸道的公主这句话说的还有点水平。 金小光会不会被感动。 她用手轻轻挠了挠金小光的心窝处,金小光身子动了动,似乎感到了羞涩的坚硬,吓得她忙卷缩了身子。 什么时候还动这种心思。 她又悄悄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心口处。 就听金小光说:“真的不必了。臣怎么能用公主的东西呢。钱财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圣上不信微臣、总是处处提防试探,公主跟了微臣有点委屈,万一微臣以后稍有不慎,岂不连累了公主。” 司马云珠一阵感动,原来是在为自己考虑,。她忙说:“金世子你一定是多心了,父皇不会不信赖你的。” 可是她也突然想到,临出嫁时父皇再三交代她好好注意金小光。 还有这次狩猎之时,父皇再三询问,家里都来了谁,金小光平时做什么,听起来是关心,其实应该是打探。 说完心里有点虚。 金小光说:“公主。这些都不说了。现在微臣身体欠佳,公主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先回去吧。” 说完微微闭上双眼,身子很艰难的往后退了退,躺在了床上。 这么做事儿是不有点过了。 林株眼珠子转动看着金小光在身边躺下来。心里想着司马云珠这是走还是不走。 就听司马云珠说:“金世子好好休息吧。你放心我是不会禀告父皇的,一切等你安好之后再说。” 这就走了。 林株稍微松了口气。 就听司马云珠冷冷地说:“不过。林株,你的跟本宫去一趟。胡嬷嬷余嬷嬷请她起来带她走。” 林株顿时感觉一碰冷水浇了下来。 她这个时候很清楚,司马云珠不会同金小光计较,却不会放过她。 她可怜无奈的看着金小光的眼睛,说:“都怪你,我不管。你的也跟了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