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娘病了,妻女应该天天侍奉头前,即便是没这个条件,也应该去看看。自从娘病了,。、林株还没去看过几次。 菜二娘子也跟着说:“株儿,快出来,一会儿米汤凉了。” 林株这才极不情愿的走了出来。 娘是个好媳妇儿,以前林张氏那么对她,现在她还是一天几趟的。说是没同林张氏住一起,却是一如三餐喂饭,外加擦洗身上,换洗衣服都是她在做。 她无精打采的跟在爹娘身后,到了林家。 还没进屋,就听到大婶李氏很大的声音:“我说娘,你这天天睡着,哪来那么多的尿,这多大功夫,又尿了,都熏死人了。老三家的,你快给换换。” 卢氏慢吞吞地说:“大嫂,嫌难闻咱们走吧。让老二家的来换。” 李氏便说:“对,他们倒是躲清闲,一天过来几次,让我们受累。” 躲什么清闲,她们受什么累?林张氏将他们一家三口的血汗钱全都用来喂了她们,看来还没落下好。 真是出水才见两腿泥,谁好谁坏,不到关键时刻是看不出来的。 菜二气的有点发抖,他一天到晚的来回跑,竟然说他躲清闲。说说他也就算了,还说妻子。妻子可是每天天不亮就帮着做饭熬药的,也是一天几趟的跑。 每天难闻的衣服都是她在洗。 他很气愤的抬脚就往屋里走,迎面撞上正好出来的李氏卢氏。两人看到一家三口,脸上略微有点尴尬。 李氏随即扬起眉毛,肥胖的脸上肌肉抖了抖,说:“他二叔二婶,来了。来了正好,快进去看看娘,一天到晚的尿裤子,熏死人了。” 菜二本想进去质问几声,可是李氏一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大婶,奶奶尿裤了,您帮着换洗了就是啊。难不成就等着我爹娘来。我记得奶奶可是没亏待大婶三婶吧。我爹娘还有我每月的钱粮可都是被奶奶拿来你们花了。怎么平时吃的喝的时候不说,到了受累的时候就开始有话要说了?” 菜二说不出话来,菜二娘子胆小不敢说。,林株实在是看不过去了。上前大声说。 李氏卢氏脸一红。李氏说:“株儿,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你家的银钱我们可没看见。他三婶你看见了么?你们是给我了还是给你三婶了,什么时候就给的,我怎么不知道?是我老了没记性了么?” 姜还是老的辣。 卢氏忙符合:“对啊,株儿,这话可不能乱说。你们谁给我银钱了?我怎么不知道。” 菜二菜二娘子气的面面相窥。 根本不知道说些什么。 李氏的眼睛看着菜二两口子,看他们无言以对,。更得意了,更大嗓门的说:“株儿,你倒是说啊。我倒是想听听你这个小的怎么把没有的事儿说成有的。” 她这么一喊,林大梁媳妇儿林大栋媳妇儿都走了出来,林朵也带着来宝过来。 李氏卢氏更加得意了,这可都是自己人。 林株见这两女人一副泼妇姿势。 二话不说先进了林张氏的屋子,一股骚臭味儿直直的扑了过来。 她看一眼躺在炕上只能转动着浑浊眼珠,眼珠里滚动着老泪的林张氏。 看这样子,不是脑血栓就是脑梗塞。 她转身走到门槛处,盯着外面的一群人大声说:“好啊,大神三婶,你们既然敢说。我这个做侄女的也就跟着你们学了。正好两位嫂嫂都在,你们给评评理。我大伯三叔去年才出去挣钱,以前这么一大家子人,没一个挣钱的。不是靠着我奶奶从我爹娘这里搜刮压榨,你们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现在竟然昧着良心,好,既然你们说没见,那就当是我奶奶将我们一家的银钱拿去喂了狗。我奶奶真是的,喂条狗还会摇尾巴呢。” 她的声音清脆很有播音员的味道。 气的李氏卢氏瞪着双眼恨不得吃了她。 林株有点担心她们上来撕扯自己一顿,会吃亏的。 又大声说:“大婶三婶,你们不要以为我大伯三叔现在都有了事儿做,你们信不信信不信,我这就让他们回来,你们不伺候奶奶,让我大伯三叔伺候。还有我家的银钱以后归我家。大嫂二嫂,你们也听着看着,人家都说十年看婆十年看媳。都好好睁大眼睛看看你们婆婆是怎样对她们婆婆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