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书墨听金小光发问,忙应声道:“该交,太该交了。株儿,你就公子喝个交杯酒吧。” 说的好像这个交杯酒是理所当然顺理成章的,说完还及其暧昧的笑。 这个书墨,怎么能这么说话,说的好像她同金小光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不过书墨这么说,她是能理解的。人家可是金小光的贴身侍卫,不管主子对与不对,都应该坚决拥护的。 而且她自己也有点心虚,书墨可是很清楚她同金小光的关系的。也完全有理由这么说。 他有理由归他的事儿,她自己的装作很纯洁无辜的样子,事实上她也觉得自己是纯洁无辜的。都是金小光在捣乱。 她撅着嘴巴不满的说:“云大人,你怎么也跟着起哄啊。奴婢只是个丫环,怎敢同金公子交杯。奴婢自知还没那个资格。云大人金公子,奴婢没见过世面,不知道交杯酒的意思,你们可不要吓唬奴婢,奴婢胆儿小” 这么暖味无理的要求,自然的碗拒。 书墨很快的翻着手里的铁条,笑嘻嘻的说:“株儿,瞧你说的,什么丫鬟不丫鬟的,公子并没嫌弃你。既然公子这么看重你,你就同公子喝个交杯吧。” 说完自己低头笑。 他虽然也觉得公子今儿在林株面前有点没底线,好好的喝什么交杯酒。喝交杯酒就意味着要了她。林株现在还是燕无忧的丫鬟,又没有从燕无忧那边要了她。 但是他从来都是听从金小光的。他既然这么说,就顺着帮个腔了。 林株狠狠地瞪着他。心里明白,书墨可是标准的忠犬,当然不会照顾她的情绪。 看来这主仆二人今儿是拿她开涮了。她知道再说下去,只有自己吃的亏,绝没有便宜可占。 她干脆不再说话,只管很乖爽的站在金小光身后。 手里提着酒壶,一副很标准的丫鬟姿势。 金小光见她这样,同书墨相视一笑。 说:“看来还真是胆儿小。同我们两个大男人一起,是不是都吓破胆儿了,不怕我们吃了你。” “你们?”林株小声说:“不是你们,是金公子你吧。这个奴婢自然是不怕了。” 金小光笑微微的喝下一杯酒举起空酒杯说:“这是为什么,你刚才不是还说你胆儿小么?” 明知故问,看来今儿这个金小光是要拿自己当下酒菜了。 她上前帮他斟满酒杯,说:“奴婢有什么好怕的。金公子是什么人啊,是堂堂定远侯世子,岂能对奴婢这么个小丫鬟做出什么出格之事儿,也就是逗逗奴婢找点乐子罢了。金公子云大人能这么辛苦的赶来解救奴婢,奴婢感谢都来不及呢。只是奴婢年纪小,脸皮薄,还望金公子云大人说话不要让奴婢太难堪。” 既然人家要用她调解气氛,那也只能接着了。 金小光颇感意外的看了林株一眼说:“你倒是很清楚,既然知道不会将你怎样,你躲什么。不就是一杯酒么。喝了就是了。” 林株忙很警觉的说:“金公子你可别吓唬我。别的酒能喝,这个交杯酒可不能随便喝的。奴婢虽然见识浅薄,却也知道成亲才能喝。” “你倒是精得很。”金小光笑了笑说:“既然不喝交杯酒,那就陪小爷喝上一杯。来坐下吧,这里就我们三个,也不必那么讲究,书墨烤好了你也来坐。” 这还差不多。总算说了句人话。 她忙说:“奴婢不敢,奴婢帮金公子……。” 倒酒二字还没出口,感觉腰后一股强劲的力道,身不由己的坐在了金小光身边的凳子上。 坐下便坐下,干嘛这么用力。林株撅着嘴巴按了按腰身,向金小光投去不满的一瞥。金小光很淡定的端起酒杯说:“干嘛总是要让小爷费心。真是不懂事儿。给自己倒上一杯,帮书墨也满上。” 林株“哦。”了一声,倒满酒。 金小光此刻同往日完全不一样,双目在火光的照映下熠熠生辉,闪烁着灼人的光,一点没了往时的阴冷。 他又喝下一杯酒,拿起筷子盯着烤得焦黄的鱼。 好像是不知要从哪里下筷。 林株很有眼力见的帮他布下一块,拨去盘子一边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