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 燕无忧比林株高出一个头来,林株的脸庞正好对着他的胸膛。胸膛很宽厚,软乎乎的,撒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似乎是什么熏香的味道。,很是好闻。 寒冷被驱走了。林株低了低头。她知道再推辞就是矫情了。这件大氅虽然不是她该享用的,但是盛情难却,就先穿着吧,等到了都城就交还给他。 却一眼看见燕无忧也没有穿棉衣袍,只是穿了一件夹袍。在寒风中飘逸。 主子冷着丫鬟包的粽子般的,成何体统。要是被大宝回来看到了,又要说她没规矩。还有赶车的,会嚼舌头的。 她想了想,慢慢上前说:“公子。您穿的也单薄。这件大氅还是公子穿着吧。” 说完看了看他的反应,准备再次取下。冷是冷,还是不要被人说闲话的好,尤其是大宝,已经怄气这么久才刚刚和好。 相比燕无忧,她更在意大宝。 燕无忧抹了粉般的脸上带这一点点调皮的笑,俯下脸庞说:“怎么,心疼公子了?” 说话间宽宽的下下巴有意无意的蹭了蹭林株的头顶。 燕无忧弯下腰身,热乎乎的气息扑在林株的脸上,冷清的味道。燕无忧挡住了冷冷的寒风,暖和了许多。 林株便觉得脸颊发烧,心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这样的姿势是不是有点暧昧?她怎么感觉到了耳鬓厮磨。她慌忙后退,想要离燕无忧远一些。 这可是在大路上,行人虽然不多,也有几个。 燕无忧似乎觉察到了她的意图,将身子侧了侧,堵住她后退之路。 她又忙向前挪动,燕无忧又将身子一侧,堵住了向前之路。后退也堵前进也堵,干脆来个向左向右,看看他要怎样。 两人一个躲一个堵,来来回回的,身体便触碰在了一起。 林株能真切的感受到来自燕无忧身体的温度。 躲开看来是行不通了。 她停住动作,顺手脱去帽子,扬起小脸弱弱的质问:“公子,您这是要怎样?” “不怎样啊?怎样了?”燕无忧一双眼睛很无辜的俯视着林株。 没怎样这样堵来堵去的。 林株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还没怎样?您是要怎样?” “没怎样啊,本公子怎样了么?” 见林株气急败坏的小样更可笑,燕无忧努力控制住笑。 “没怎样堵着奴婢做什么?公子,这路上人来人往的。被人看见我们这样会误会的。公子身份尊贵,就是太子王爷见了也要让三分,自然没人敢说三道四的。可是奴婢只是个丫鬟,被人看见会在背后指指点点的。还会牵连到爹娘。请公子移步!” 燕无忧一副公子哥儿的无赖架势,让林株很生气,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然后歪着脖子仰着脸静观其变。 燕无忧却是一点也没生气,依然一副嬉皮笑脸的说:“误会?谁误会了。这不是你非要往公子身上撞的么?你说我挪一步你跟一步,跟的公子这么紧做什么?该不会真的想要……?” “真的想要什么?奴婢根本就没想要什么!公子自我感觉也实在太好了吧!” 这样颠倒黑白的,嬉皮笑脸的浪荡样子,实在不像堂堂的燕府嫡公子燕无忧无忧公子的风格吧! 怎么变了一个人。在林株的记忆中,公子只有三种表情,一种冷着脸,一种笑着脸。一种微微一笑。 却从来一言一行都很有公子范儿,今儿竟然调戏起丫鬟来了,还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 燕无忧见她满脸委屈,一副倔强样子。却也满眼的疑惑。 更有心逗她。 便稍稍将眼睛斜了斜,嘴角也向着一边扯了扯,抖动着身子,点着头。如果手里再拿一把扇子托一只鸟笼,完全一副纨绔子弟不务正业当街调戏妇女的标准模式。 可是他的正面人物形象在林株脑子里实在是根深蒂固,这样伪装起来的在林株看来不简直是不伦不类的,很滑稽。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公子,你这是要做什么?要演戏文么?拿我排练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