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新布巾,换了两盆水,伺候着两位主子擦了把脸,还从身上掏出一个细脖子瓷瓶,从里面倒出一些膏状的护肤品。 林株仔细的看了看,护肤品的样子很像九儿送给自己的平时舍不得用的玉肤露。 金小光理好了衣服,喊了一声还在同菜二说话的书墨,转脸对燕无忧说:“无忧,把这个株儿也带上吧,她今儿表现的很好。” 要带她一起去镇上吃饭,这事儿放在以前,她绝对有跳跃式的喜悦,可是自从九儿走的时候提醒她,她也想过这个金小光实在是她的克星,他和前世的江浩如此相像,估计对她不是个好兆头。的尽可能地离他远一点。 忙低头说:“多谢金公子,奴婢只是做自己该做的,吃饭奴婢就不去了。” 自己还没发话,林株先拒绝,燕无忧粉雕玉琢的脸一沉,轻声呵斥道:“大胆丫头,本公子还没说你能不能去,那里有你说话的份!” 也真是心里有点着急,不合时宜的插了句话。 林株更深的低下头说:“公子息怒,是奴婢不懂规矩。” 燕无忧今儿回府上,同陈姨娘斗争了一会儿,虽是用自己的身份压住了她,还将燕秋吟带出来散散心,却是心里多少有点憋屈。 爹常年不在,陈姨娘关姨娘还有几个没有名分的通房大丫鬟闲来无事,便组团想尽办法想跟他作对,他明白是逼着他求爹扶正一个。夫人之位空着,这些女人都这么挂着极不甘心。却是不敢明目张胆的对他,知道他最关照燕秋吟,便不时地欺负欺负她。 这个燕秋吟也不懂事儿,总是为一些个小事儿,闹得很不愉快,好几次老太君都被惊动了。 这让他很为难。 心里不舒服,脾气便大。 大声呵斥林株:“还知道你不懂规矩啊,都当了小半年的丫鬟了,还这么野性不改,带你出去,是你的荣幸,别人求之不得呢,实在是狗肉上不了台面。” 他骂着林株,心里却想的是燕秋吟。 这个不同父不同母的妹妹,是他这辈子的责任,娘临终前她的娘临终前都将她托付给了他,爹临走前也再三叮嘱。 他觉得不管她对错,也不能让她受一点点的委屈,可是不管他怎样保护,她都经常会被欺负,总是一脸受气包的可怜模样。 燕无忧的语气很是严厉,每一句都带着杀气。 林株吓得不敢抬头,不是说他是笑里藏刀么,笑里藏刀她倒是没见识过,这么直接怎么感觉更可怕。 林株跟在燕无忧金小光燕秋吟大宝书墨 银玉后面,眼里含着委屈的泪水,不时拍打着燕无忧的脚印。 心里暗暗咒骂这个心理变态的光鲜照人的官二代,只是不想跟着去吃饭,就被句句如刀般的骂了一通。这还不算,只是燕秋吟几句不咸不淡的火上浇油,便毫无悬念的踹了她两脚,要不是金小光及时阻止,还不知道会挨多少下。那力气也太大了,她的胯骨现在还疼。走起路来有点瘸。 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至于这样下毒手么? 可是被打了骂了,还的跟着去,还不能当着面哭。 这是什么世道,该死的万恶的官二代。 她心里委屈,又怕被人看见眼里的泪水,低着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远远地跟着。听着燕秋吟带着造作的嗲声嗲气,眼泪终于滚落下来。 大宝走在前面,一双老鼠眼睛不时地左顾右盼,见燕无忧没有差事他的意思,放慢脚步,等林株赶了上来,从怀里掏出一颗熟鸡蛋塞给她说:“株儿,还疼吗,这个给你。” 刚才公子踹林株,他实在是疼在心里不敢劝阻。又怕菜二夫妻看见,便在一旁挡着,好在金公子及时劝阻,只让林株挨了两脚。 可是这两脚的力度他是知道的,公子是练家子。 被人一关心。林株的眼泪断线似的滚落。 大宝挤了挤老鼠眼睛,一时也不知道该怎样劝她,只是一个劲儿的说:“株儿,不哭了,吃了鸡蛋,你平时不是最爱吃鸡蛋么,大宝哥身上还有盐。” 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