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淫奇,分明就是大长我大清之威!”恒格拍着案几,愤愤不平: “道光年间英夷擅自于我开战,朝廷偶有小挫,念着本是天朝上国,这才不与英夷计较,今日正可在这些洋夷婆娘身上,一展我天国上国之威!” 这话虽然有些匪夷所思,德寿也在一旁说道:“制宪大人乃是朝廷栋梁,又何必在乎京城里的那些风言风语?” 张震却是更加愁眉不展: “更加可笑的是还有人说我图谋不轨,意图反叛朝廷,我张震为了朝廷尽忠职守,拿着脑袋却和发匪拼命,哪次作战不是亲临战场?几次死里逃生,却落得这样骂名,未免实在有些让人心灰意冷了......” 恒格冷笑连连: “说制宪大人想要谋反吗?嘿嘿,眼下我等都在两江之地,制宪大人真要谋反,早把我等拿了下来,以为人质,那些个狗官,整日不知如何报效朝廷,却就想着背后阴人,等我回了京城非得让阿玛在皇上面前好好说说......” 德寿也是大为赞同,连着劝说几句,张震哈哈大笑,满脸愁云一扫而空:“既然两位贝勒爷都这么说了,张震又还有何顾忌?今日贝勒爷和外面诸位大驾光临,张震敬了诸位一杯!” 几人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一众人等玩闹到了半夜,张震早就为这些人准备好了房间,让各自选中的西洋女子,陪着这些京城来的回到房中。 那些个王公大臣之后,今日到了这里,也算是大开了眼界,怎么也都想不到这一辈子居然还有机会能够一亲洋夷婆娘芳泽,人人见到张震都是笑逐颜开,都只说制宪大人当真是朝廷第一忠良外加栋梁...... 德寿和恒格二人早被张震安排从另一条密道出去,以防大家见了不好意思,一边和这些人打着哈哈,一边心里想道,恒格一口气带走两个洋夷婆娘,只怕今天晚上有得受了。 张震也喝的有了七八份醉,想起原本说今日要提审那个发匪人犯袁照青,可这事情一忙,却又忘了,摇了摇头,也不要左右在旁侍候,自己跌跌撞撞回到房内。 谁想回到房内才刚点着蜡烛,正想上床,却被床上景象吓了一跳,原来自己床上居然捆绑着一个女子。 双手双脚都被绳索牢牢向外拉开,呈现一个大字,嘴里塞着一块绢头,“呜呜”的也不知道在那说些什么。 仔细一看,却正是那个发匪女犯袁照青。 原来张震那些部下却是误会了大帅意思,大帅几次说要提审袁照青,却又从来没有见过大帅有什么样的实际行动出来,一琢磨之下这才不禁“恍然大悟”。 想来大帅是看中了这个女犯,可又碍着面子不能明说,不然为什么好好的要从苏州把这女犯带到无锡,可不还是怕大帅夫人知道? 这么一琢磨出味道来,这才有了这出好戏。 怪不得刚才自己回房,那些侍卫自己只说了一句不必跟着,结果全部真的都不跟着,一个一个样子还都古怪得很...... 张震心里骂了几声荒唐,可一看到床上女人心里又不禁怦然而动。 当日审问袁照青时,何等香艳,到现在还都历历在目,张震在床一边坐了下来,扳过袁照青的脸看了一下,心中却在那里砰砰跳个不停。 天下间不好色的男人实在少之又少,张震绝对不是柳下惠,加上酒精在体内作怪,终于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撕烂了袁照青的衣衫...... ...... 太阳暖洋洋的照了进来,张震打了一个哈欠,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向旁一看又是吓了一大跳。 身边躺着一个全**子,正在那里背对着自己哀哀抽泣,回想昨夜情景,这才恍然大悟,只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解开了袁照青手脚上的绳子,万一要是夜里这女人一刀下来那可大事不妙。 看到光滑如绸缎一般的背脊,张震忽然想到昨晚颠鸾倒凤场景,不由小腹发热,用力把袁照青扳了过来...... 那袁照青流泪满面,想来在想自己好好一个处子之声,居然就在昨晚那样情况之下,被个“妖头”生生夺取....... 眼看这个“妖头”把自己扳了过来,看其眼中神色,知道又没有什么好事,竭力挣扎,可身为寸缕心中慌乱,昨晚又刚***浑身一点力气也都没有,加上张震力大,在那挣扎一会终究还是被张震压倒在了身下...... 这番梅开二度乃是在两个人清醒状态之下而为,自然大有不同。 袁照青已经认了命,自己被身子上的男人夺取处子之身,自然从此之后也就是他的人了,原本闭着眼睛任凭张震胡乱施为,可张震哪里就想这么囫囵吞枣? 张震不断挑动袁照青敏感之处,渐渐的袁照青有了感觉,呼吸渐渐加重起来,身子也开始不自觉的迎合起了身上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