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过了这个度可就不太好了。” 彭霸天擦去额头上的汗水,连连点头称是,不过心里奇怪,这可也真希奇了。自己收取贿赂,大帅居然一点也不责怪? 这时听到远处传来官差大声吆喝,看到一大队女犯被押着过来,心中奇怪追问一声,原来这些女犯都是被押来这里做饭洗衣的。 心里忽然一动,想到了当初自己亲自审问的那个女犯人袁照青来,自己最近公务繁忙,倒把这个犯人给忘记在了脑后。 叫来手下一问,手下倒知道的清清楚楚:“大帅亲自点名的犯人,有谁敢轻动?眼下还是关押在了苏州大牢之中,看押的好好的.....” 张震“哦”了一声,也不说话,脑袋里只在那想着那晚审问时候的香艳情景,不禁有些神迷。 趁着大帅心情不错,彭霸天上前一步说道:“大帅既然来了,不如赏了几个字下来,这‘明月清风求醉楼’几个字非得大帅书写不可,下官到时让人表刻好了高高悬起......” 张震大是尴尬,虽然勉强能用毛笔写字,可就自己那几个字,要是真的挂在了这里非得被人笑掉大牙不可。 支吾几声蒙混过去,站起身子活动一下,忽然看到那些招募来的民夫之中有几个人正在那探头探脑的向自己这里看着,心念转动之下叫过手下低低交代几声。 不多时那几个人都被带了上来,彭霸天知趣,找了个借口离开,几个人中的一个四十几岁的精瘦汉子说道: “不知大人召唤我等,可是有何吩咐?” 张震上下打量一下,慢吞吞地问道:“你们都是哪里人那?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精瘦汉子干笑一下,说道: “我们都是从河南逃荒来的,当初发匪祸乱河南,弄的我们这些人流离失所,不得已才避难于江苏,后来听说这里招募民夫,小人们有些力气,因此也就应征而来......” “原来在家里都做些什么那?” “回大人话小,小人们哪里还会做什么?无非也就是种田而已,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如此过活而已。” “放屁!一派胡言!”张震忽然破口大骂,一把抓住那人手道:“你这双手细皮嫩肉的,居然还敢说自己是种田的?嘿嘿,说话斯斯文文的,只怕读了不少书吧,真当本帅是傻子,那么好糊弄的吗?” 精瘦汉子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强自笑道:“大人说的一点不错,小人的确在家读过几年书,家里原本希望小人考取功名,因此,这田里的活自然也就做的少了一些。” “不见棺材不流泪那,杀了!”张震坐在那里,冷冷说道。 就见刀光一闪,血光飞溅,一颗大好头颅高高飞起,等到落下来的时候,正是那个精瘦汉子头颅,一时吓的那些同伴大惊失色。 杀人立威,这一刀割破了这些人的胆量,张震再行问话,却没有一个人不敢老实回答的。 原来这一些人都是肃顺派来,用来监视张震的。不仅仅是这一些人,整个两江之地肃顺也已派来大批探子。 这些情况张震也都知道,朝廷原本就对自己不再信任,派出探子监视自己原本也是常理,自己本也在那想着应当如何处置。 公然大肆抓捕,必然激怒肃顺,进而激怒朝廷,眼下自己尚未准备完毕,要想选择在这个时候动手的话,似乎不太明智。 张震稍稍想了一下,让人把这些探子押到邢少强处审问,自己想了一会,又在部下耳朵边上低声吩咐几句。 “大帅,天大的好消息!”这时夏侯清匆匆过来,脸上掩饰不住喜色:“俞峰、司马启明所部夺取白石山、金牛镇,陈玉成已经撤兵,三河重新回到我们手中!” 原来白石山金牛镇为俞峰重新夺回,司马启明把守的横断岭如一座铜墙铁壁一般,死死挡住了陈玉成的去路,断绝了太平军和捻军之间联系。 陈玉成知道大势已去,三河已成孤城,一旦百战军绕到后面,只怕自己这些兄弟就会陷入到数面合围之中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