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走慢些。” 温贵嫔本就没指望皇上能见她,姜公公收下食盒就行,皇上知道她来赔罪就行。 回到殿内,御膳房恰好送来了锅子。 江晨曦本不饿,问道了鸡汤的香味,不禁吞了吞口水。 “出来吧。” 摆膳的小太监走后,萧询把藏在内间的人叫出来。 江晨曦笑着朝餐桌走去,落座到萧询身边,姜德一候在二人对面,替他们烫菜。 用膳一半,萧询夹了一块烫鱼片给江晨曦,江晨曦拿筷子的手一顿,忽然闻不了鱼腥味,连忙转过身去,干呕了几声。 姜德一怔住,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跪下来道一声恭喜,又怕闹乌龙。 “皇上,鱼片可是坏了?” “曦儿?” 萧询眸光噌地大亮,立即放下筷子,伸手轻抚她的后背,“你月事是不是延迟了?” 当着外人的面,江晨曦羞于议论此事,“皇上,您若不放心,不妨唤御医过来,替我诊脉。” 月事没来,她计算时日,想过几日找大夫问诊,眼下又出了这一出,她干脆借此机会请御医诊脉,若怀上,一切从长计议;若没怀,一切照旧。 “姜德一,你坐轿撵亲自走一趟太医局,若有人问起,你就说朕要查问太医院相关事宜。” 姜德一应诺,立即领命而去。 一刻钟后,太医局的李院使屁滚尿流来了福宁殿,见到殿内的情形,眼皮狂跳。 皇上与太子妃——不对,曦和公主…… 曦和公主端坐在椅子上,脸色不太好看,皇上正把人搂在怀里,柔声哄她。曦和公主似乎对皇上有怨言,还当众捶打了皇上几下。 俩人之间的熟稔显然并非一日两日才能养成,定然相处约莫小半年。 从古至今,太医的活不好干,干不好就有杀头之罪,还得背负宫廷隐秘。 萧询不怕李院使泄密,直接开门见山,“李院使,公主刚才用了一片烫鱼片,有些干呕,您给把一脉。” 鱼片、干呕、把脉,关键字眼凑在一块,李院使瞬间领会贯通,暗道今日不该当值。 然,现下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李院使躬身上前,打开医箱取出垫手,搁在茶几上,“烦请公主伸出手腕。” 江晨曦依言伸出手腕。 萧询站在江晨曦身后,眼也不眨地盯着李院使。 姜德一也屏气凝神候在一旁。 李院使顶着萧询威严的目光,强迫自己静下心来,仔细诊断。 须臾,李院使下了结论,“公主脉象平稳,气血两虚,还需要多多食补,切不可多思多虑,凡事不宜频繁,还需多加休息。” 李院使意有所指,江晨曦悄悄剜了一眼罪魁祸首萧询,这段时日,她与他厮混过渡,确实没有休息好。 萧询脸皮厚,示意李院使再开些药膳,“公主月事推迟,来时腹痛难忍,李院使不妨开些药方。” 江晨曦俏脸一红,拉了拉萧询的手,“皇上……” “别怕,李院使不是旁人,他的医术,朕信得过。” 萧询虽然有一些失望,但也有些庆幸,孩子晚点来最好,等他处理完该处理的。 被强行拉拢至‘自己人’范畴里的李院使欲哭无泪,他只想安享晚年,不想惹是生非。 也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