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那吾等就任其发展?妾不甘心,区区一个文官之女,与太子和离,还能捞个公主当,无非仗着太后撑腰!” “她看上谁不行?!偏来与妾等争皇上?本来皇上这一年就不入后宫,如今她霸着皇上,妾等后宫姐妹哪还有活路?” “娘娘,实在不行,妾找人悄悄透露给太子殿下?” “不行,太子殿下与她早就和离,且江氏跃了太子一个辈分,他一个晚辈岂能插手过问长辈的事。” 张贵妃越说越恨,怪不得江晨曦平白无故跃了辈分,许是为了方便和皇上在一起。 思及此,张贵妃恨不能掐死江晨曦那妖精,公然勾引皇上,罔顾人伦。 若皇上与江晨曦私下当真勾搭到一起,那皇上先前声称在去岁边关伤了根本,显然是在骗她。 张贵妃气得呕血,被人蒙在鼓里的滋味不好受,不甘心被他们二人联手欺骗,她定要戳穿此等宫廷丑闻。 “这事得捅到太傅那里,让言官出面纳谏!” “可是——”刘美人犹豫不决,“娘娘,崔太傅之女,崔琳琅与江晨曦交好,妾觉得此计行不通,要不还是缓一缓,她总会露出蛛丝马迹,您也知道,皇上脾气不比从前……” 张贵妃受够了冷板凳的日子,一年前,皇上政事再忙,隔三差五也会来后宫,即使晚上没留宿,每个妃子那里也会坐一坐。 不知何时开始,皇上开始厌烦她们,厌烦就罢了,现在竟然不要她们一众妃子,只宠幸江晨曦那妖精,张贵妃岂能咽下这口气?! 论地位伦家世,她哪点比不上江晨曦?! “那行,先不打草惊蛇,你找个人先去会一会她。” 张贵妃再嫉妒,也不会蠢到自己先去,她打发刘美人先去,刘美人有把柄在张贵妃手里,不得不应承下来。 于是乎,当日午后,刘美人偕同同殿居住的孟才人一起去了宝慈宫,打着送手炉的名义来试探江晨曦。 —— 宝慈殿,暖阁。 江晨曦正待在屋里绣腰带,准备送给萧询当他的生辰礼,连同那副兔毛围脖。 外间宫人通传,含霜轩的刘美人与孟才人到访。 兰英纳闷,放下绣布,抬脚走至窗户旁,探头观望,“刘美人她们平素与主子没有交集,今日怎么得闲过来了?” 江晨曦心里有数,宫里多少双眼睛,她与萧询的事遮掩得再好,也架不住有心人的打听。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她把腰带塞到衾被里,掀被下床,“走,去会会她们。” 夏菊拿来鹅毛大氅替她穿上。 待客的花厅在园子里另一侧,兰英忙跑过来搀扶住江晨曦,“主子,以您现在的身份,完全可以不用招呼她们,外间天寒地洞,您何苦出去受罪。” “不看僧面看佛面,一次不见,还有下次,下下次。” 太后在,刘美人等人哪里敢跑来宝慈殿,无非是仗着背后有人撑腰,过来试探她罢了。 曾经无人宠,光靠太后,她独木难支,现如今萧询在背后替她撑腰,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正好今日不抄写佛经,甚为无聊,与人斗智斗勇打发时日也挺不错。 宝慈殿待客的花厅里,江晨曦一现身,刘美人顿时自惭形秽。 奇怪,之前江晨曦是太子妃时,给人的感觉并无多惊艳,偶尔在重大宴会偶遇,也是端庄得体,今日一见,她眉眼之间藏不住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