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的,虽然戴着面具,看不到脸,但对方的喜怒哀乐,这个相处久了的云娘也能够轻易地发现。 “我说过了,云娘,我们只是……交易!”语落,扁鹤迈步离开屋子,云娘着急地追出去,却哪里有人。 车水马龙的街上,行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街上有车声,马声以及小贩的叫卖声。还有小桥底下的流水声。 然而,没有她想见的人。 慕鹤居阁楼上,粉白的蔷薇交相辉映,深秋的风中,还在缱绻摇摆。 那个画卷上的女人一定有什么不同,她这样以为着,并越发好奇起来,甚至她有一种强烈的错觉。 但是,即便内心再好奇,再迫切,扁鹤不告诉,她也没有法子。可是,她忽然很想要去查查,那个女人究竟是谁? 她看着那幅画,并没有觉得对方的容貌就要比自己艳丽。 她这个人,不贪心。唯独对扁鹤割舍不下,所以云娘特别希望,能够查出女人是谁?倘若那女人还活着,她可以坐下来,好好地同自己这个情敌聊聊天,兴许可以彼此竞争。 只是竞争也得有对手,总不能天天拿着画赌气吧? 之后,扁鹤就再也没有去过慕鹤居,渐渐地,云娘知道,她似乎彻底将人得罪了。 那个人,还是他的心上人。 抱着这样的期待,媚姬云娘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可以去见一个人。 这个人……按道理而言,同她并不是仇人,而且他能够从方舟前辈那里得到那幅画,想来也有过人的本事儿。 这日,云娘乔装打扮后,拿着当初风清扬拿来的那画,去见了七海。 七海接到飞镖密信,抵达约定的地方。 “不知云前辈前来,所谓何事儿?”七海以为,这么急匆匆地将他叫过来,还怕什么打草惊蛇,一定是天大的事儿。 “门没关,七海护卫进来吧?” 得到了允许,七海才推门而进,云娘就坐在凳子生,桌子上除了两杯茶,还有放在正中的一幅画。 “请坐!” “云前辈有何事儿找我?” 云娘从自己的腰上,取下香包,朝着七海跟前一扔,“这是之前七海护卫想要打探的东西?” “可……你不是告诉我了么,这是安阳王妃佩戴的香包?”七海拿着香包闻了下,发现那味道同安之若手中的香包一模一样。 “不,我骗了你。”云娘很镇定,那种镇定是骨子里透出来的,不过最吸引人的,是她的气质以及一股子妩媚姿态。 今日,她的豆蔻颜色有些暗,还有些深。是深紫色的。 她将手指一抬,示意香包,“其实一直忘了告诉你,安阳王妃的香包是我给她调的。不过,她为何会死,这些我都不知。” 七海拿着香包,因为得到了这样一个证据而心生愉悦,踌躇片刻,他笑,“告诉我这些,云前辈一定是希望我能帮到你什么?”他坦然,伸了下脚,“不用拐弯抹角,你直说。” “这幅画还给你?”云娘将画卷也跟着推到了七海的面前,“看看这幅画上的女人,你想办法,帮我查到?” 七海没有打开画卷,那幅画是她偷来的,人长什么样子,他心里很清楚。 “你想让我查查那女人是谁,有什么来历?”七海反问了一句,傲娇地握着剑,准备背手离开。 云娘急了,“我告诉了你那个秘密,七海护卫就要失信于人,不肯交易么?” 七海眼神带笑,缓缓转过头,他说,“我不傻,云娘。”他剑柄朝着桌子,“那画是方舟前辈最爱的画,死活不给,丢了还会亲自寻找。如果单单是因为他看中那幅画,他就不会想着烧了书房,声东击西。由此可见,画中的女人……跟他关系匪浅。你让我查探画中的女人,无异于让我用性命去换。可是……” 他耸肩,那双眼睛很有神地转着,“前辈告诉我的消息,却是九牛一毛,根本没有任何方向。不同等价值的交易,我凭什么答应?”说完欲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