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便撕碎了。 “不要……” 没有了中衣的遮掩,她纤弱白净的身子立刻暴露出来,身上的温度骤然降低,明明身上压着身躯炙热的班烨,可她却寒凉的如坠冰窖,双手护在胸前,手脚并用的要去推搡,踢打他,“不要碰我,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了,我刚刚小产,你不能碰我!” “怎么了?你不知道么?” 班烨仿佛听到笑话,眉宇皱起,双手扣在她两侧肩胛骨出,稍一用力便熟络的卸掉了她的双臂。 身下的女娃痛的惨叫,他却笑的更加畅意,“烟烟,大伴不会走。就算是死,你也是要死在大伴我身边,大伴怎么舍得走?” 他说完,将她胸前最后一抹的遮掩,那个绣了杜鹃花的肚兜也狠狠撕下…… 寝殿内的四个炭盆已经彻底燃尽了。 只剩下一盆灰白色的灰烬。 偌大的拔步床上,锦被已经滑落到床下。 床上铺的褥子也不似之前那样平整。 薄如蝉翼的纱帐已经被扯掉了许多,勉强罩着还瘫软在床上的小女娃。 班烨从床上下来,不紧不慢的穿好白色亵衣,发冠未曾凌乱,穿好烟青色锦袍的他已然儒雅依旧。 可是,躺在床上的庭烟是别样景象,一头黑缎似得长发披散的压在身下,黑发生的太长,有些许已经缠绕在一起,凌乱的散在枕头上。 她身无寸缕,光着雪白却满是淤青的身子,气息奄奄地躺在那里,大腿还维持着方才被班烨折弄的姿势,无法合拢,身下是点点血迹,一丝丝流到大腿上。 脱臼的双臂还未曾接回,因为疼的缘故,她脸上血色尽褪,宛如蒙霜,睫毛被眼泪打湿,湿漉漉的黏在一起。 为何,会是这样的痛? 她眼泪止不住顺着眼角往下淌落,之前哭是因为疼痛,此时却是因为羞耻。 原以为,被赵煜欺负那次,花骨朵被破开已经是疼到极致。却不曾想,对比刚才的疼痛,简直是不堪一提。 原来走后门,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那个地方,是难以启齿的的地方,最污秽的所在,竟然也可以沦为欢好的途径。 班烨占有她的那一瞬,她痛的眼前一黑,险些昏死过去。 可那疼痛只是开始…… 她像是被他用钝刀子凌迟了一遍内脏,五内俱毁,翻江倒海…… 果然,应了班烨说的。无数次觉得自己就这样要被折弄死了,却又无数次在他的动作下清醒过来。 如今他尽兴,她却痛的连挪一下身子都不能。 已经这样痛了,却为什么痛不至死。 她想着,泪水涌出的更多,控制不住的抽噎起来,可一哭,才知道自己嗓子彻底喊哑了。 “烟烟,告诉大伴,滋味如何?” 班烨倚坐在她身旁,眼神恢复清明,却仍旧带着狠意,“以后,还敢不敢叫大伴阉狗了?” 好痛,她想开口说话,却控制不住的哭地更大,身体被他一碰,仍然瑟瑟发抖。 “还要同大伴闹气吗?”仿佛不忍,他冰冷的声音少了几分狠意,抬手帮她揩去眼角流出的热泪,“莫要再这样胡闹下去了,从此往后,我们好好过日子罢。只要你乖,大伴还是和从前一样疼你。只要时机一到,大伴一定让你凤冠加身,给你明媒正娶。” 从前? 庭烟眼泪流的更凶,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到鬓角,将鬓角的头发打湿成一缕缕。 从前那些单纯美好,再也不不去了。 大伴已经走了,那个一直对她好,时长把她抱在膝上,宠着她,哄着她给她讲故事的大伴已经头也不回的走了。 现在的他,已经是手握重权,狠心绝情,一心只想报效梁帝,效忠母国的班烨了。 她哭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