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晋送走了吕苏苏之后,始终盯着阿萨出神,心中也不禁想起了段残阳的话,他跟段残阳一样,对于罗浮子都奉若神明。 既然罗浮子曾经说过,这丫头是自己命中的杀劫,必然不会有错,想到此处何晋也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决定。 他并不是圣人,也没有割肉喂鹰的胸怀,但是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阿萨死在自己面前,总觉得于心不忍,也正像这丫头自己所说,她没有任何过错。 “算了,如果当真天命如此,即便杀了阿萨,我也未必就能逃过劫数。”何晋低声嘟囔道,随即迈步出门,打算砍两棵木头,给阿萨做一张床。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感受到一股灵气波动从外面临近。何晋转过头的时候,只见郭麻子衣衫褴褛的从外面进门,见到何晋便抱头痛哭起来。 何晋好奇的问: “麻子大哥,你这是这是怎么了?” “说来话长,哥哥我昨晚喝了几杯酒,误打误撞进了南宫袖的房间,就被她打成了这副模样。”郭麻子哭诉道。 “你是不是故意进去的?”何晋笑着问。 “故意的也好,不是故意的也好,她总不该因为这点小事,平白无故的打人吧?”麻子一边哭一边反驳,随后又说: “南宫袖如今是越发过分了,还叫嚣着让我这辈子做不得男人,哥哥我就只有你这一个兄弟,你得给我出口气。” 何晋看看麻子这副惨状,又听了南宫袖的威胁,也是憋不住一直偷笑。艺儿在侧好奇的询问: “相公,那位南宫大姐和这麻子大哥什么关系?” “和咱们两个一样。”何晋回答。 “不一样!”麻子硬气的反驳道: “她从小是我们家的童养媳,是我阿爹、阿娘把她带大的,从小吃在我们家,住在我们家。” “太霸道了,难道一个童养媳还碰不得了?”艺儿气鼓鼓的叫嚣道。 “何止是碰不得,她十几年都不肯让我碰一下。”麻子越说越委屈,一边哭一边擦眼泪。 艺儿闻言脸上的怒意更胜,站起身子喝道: “她就是欺负麻子大哥老实,走,咱们找她理论去。” “大妹子,你可真是好心肠,比我这兄弟还要强得多。”麻子奉承了几句,就要跟着艺儿出门。 “好了,你就别起哄了,以南宫大姐的脾气,要是能跟他说通道理才怪。”何晋说着一把拉住了艺儿。 “你说怎么办?”艺儿不甘心的问。 “还是我去说说吧!你留在家里看着阿萨。”何晋说,随即起身看向麻子笑问: “大哥,咱们走吧?” “你可得护着我,不能让她再打我了。”麻子说。 “好,有我在,他不敢再打你就是。”何晋当即打了保票。 说话功夫二人已经走出房门,再度看向那艘巨舰的时候,它已经缓缓的起航,就要驶向深海。麻子气愤填膺的指着巨舰数落道: “何兄弟,你看见了没有,这恶女人又要抛下我,十几年来她经常做这种事,害的哥哥我一年到头也不敢下船。” “别唠叨了,去追吧!”何晋无奈的摇摇头说,他打心眼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