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美,就连这普通的茶水喝起来,也是别有风味。 “少爷。” 连青嘉看了他一眼,“说。” “小姐传话,说明日那女人就要启程,还请少爷早做准备。” 听到这里,连青嘉立即起身,点点头:“我知道了。”说罢,便让人备了马车,打道回府。 这些天一直住在相府,可每晚夜探,却什么都查不到,如今齐王向皇上辞行,可这皇上却称病,避而不见。 想想便知这老皇帝心里有了自己的计较,但如果真的一直留在这里,不仅北齐危险,留在此处就更加危险。 想到此处,他加快了脚步,一来要帮自己表妹做成此事,二来则要与齐王商议。 庸显独居一个院子,作为一个藩王,在京都并没有自己的住所,何况无召入京已是犯了大错,眼下暂居在丞相府,无疑已是让人非议。 所以在对付齐王这件事上,萧义才会如此用功,为的便是撇清两者之间的关系。 “齐王。”连青嘉抱拳施礼,庸显刚刚起床,正半躺在床上,瞥了他一眼:“怎么了?” 连青嘉道:“下面人来回话,说皇上看了您的奏折,却不打算放我们回去。太子也提议说您难得入京一次,眼下正逢公主大婚,特意留您在此处。”说到这里,他又迟疑道:“并且...还有其他大臣谏言说,您贵为一方藩王,住在皇上的臣子家中多有不妥,于是太子便顺嘴一说,暂时将别苑打理出来,给您换个更好的地方。” “更好的地方?”庸显起身穿上了衣服,倒是不怎么在意,“这是想把本王当做那笼中鸟困起来,有意思。” 此时,连秋舫也走了进来,见自己儿子也在这里,便挥挥手将他喊了下去。屋里只剩下二人,他才毕恭毕敬的说:“人已经安排好了,如果我们真的被留在京都,北齐那边必定大乱,对我们发兵,可是大好时机。” 庸显冷哼一声,丢出一道纸给他看,连秋舫拿起一看,面色微变,“这...难道皇上已经洞悉?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就必须得先离开了。” “他现在都没有动作,就证明心里有所忌惮,如果此时我们乱了阵脚,反倒不妥。”庸显揉了揉太阳穴,又使劲敲了敲,才得以缓解。 连秋舫劝道:“齐王,咱们不得不多打算一些,毕竟现在是与狼同室啊。” 庸显嗤笑一声:“没有爪子的狼,有何惧怕。不过这京都确实不错,本王还想多留几日,顺便让她传消息到各国,如果我真的被软禁,到时魏国只会面临一个四面楚歌的局面,我倒要看看魏国皇帝如何收场。” 他又锤了锤脑袋,可这一次却不再管用,突然之间觉得脑袋炸裂的疼痛,整个太阳穴暴突,跳个不停,双目血红,布满了血丝。 连秋舫见状,也是见怪不怪的从袖子里拿出一瓶药,倒出丹丸递给了他。服下之后庸显才觉得好了一些,手背上是一些没有消散的青痕。 “这些都是小事,找到东西才是大事。现在皇上已经留不得我们,拿到东西之后立即离开。” “那散播消息的事....” “你去做。”庸显挥挥手,又重新躺回了榻上。连秋舫回转身关上了门,却见连青嘉等在廊下没有离去,他上前便抓起连青嘉的手一路走到花园里,这才松了手。 “爹,我都听到了。” “还好意思说,此次借着你姑姑的名义回来,本想顺手帮清儿处理那些事,没想到现在要面对的是更大的麻烦。” 连青嘉不以为然:“那有什么,一个傀儡太子罢了,明眼人都看得出,皇上心里属意的是魏怀瑾。大不了把他杀了,这样一来就没人再与我们作对。” “胡说八道!”连秋舫郑重的说:“你什么都不许做,如果让齐王知道,我也保不住你,不过眼下倒是要交代你几件事,寻个机会和清儿一道进宫,去见见那个人,告诉她,齐王的打算。” “知道了。”连青嘉有些闷闷不乐,拜别连秋舫之后更是觉得不满。 明明杀人就可以解决的事情,非要一拖再拖,也不知这齐王到底在怕什么! 而且以往父亲是很信任他的,就算这些事也会当着他面说,可今天若非他偷偷听着,又怎会知道现在的时局如何。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