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灾过后,怪病在安城蔓延。 好在发现得及时,又有陵挽月和夏玄亦全力救治,因此除了最开始有人死亡外,倒也还算正常。 而当百姓听闻涓滴子是领了圣旨前来安城赈灾时,皆喜不自胜。 都说国师大人爱民如子,体恤民情。想来有国师大人在,他一定能妥善处置灾民。 前几日在回春堂领粥时,夏府小公子说国师来安城时是带着伤的,这使众人对国师的感激之情更盛。 喝了回春堂的粥,怪病便就此治愈,关闭的城门,也缓缓打开。 城外的人蜂拥至城内,眼看粮食已不够,朝廷派出的赈灾队伍在涓滴子到达安城四日后,终于也到了。 一切都朝着利好的方向发展,可陵挽月却仍是愁眉不展。 “阿月,怪病已除,你还在担心什么?” 夏府,夏玄亦院中的竹林下,娄昔音正与涓滴子在下棋,两人棋艺皆不错,所谓棋逢对手,说的便是他们此时的情景。 陵挽月看了眼棋盘,喝了碗下人才送过来的酸梅汁,把脸一横,指着涓滴子质问道:“我问你,你为什么派人杀我?” 涓滴子落下一子,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反问道:“我何时派人杀你了?” “就在半月前!” 当日,她与夏玄亦去追长右。在密林中,她被刺客围攻。击退刺客时,她在他们身上留下了记号,而等她回到夏府时,其中一人扮作娄昔音的模样,刻意接近她,想要将她带走。假扮娄昔音的人,正是涓滴子的手下。 “哈哈!你又输了!” 娄昔音放下棋子,嫌弃的看向涓滴子,“数月不见,你竟然丝丝毫没有长进,真丢人!” “不下了!”涓滴子一推棋盘,棋子洒落在地。 “明明棋艺臭得要命,偏偏还要跟我这下棋天才比。下棋是要靠这里的!”娄昔音伸手点了点脑门,满脸得意。 涓滴子不理会他,看向陵挽月道:“你方才说半月前,我派人杀你?” 陵挽月反问,“难道不是?” 涓滴子道:“我闭关三个月,夏林枫从京城回来时才出关。况且,在来安城前我并不认识你。” “啊呀!”娄昔音突然一声怪叫,顿时将两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我的玉佩丢了!” 涓滴子不耐烦道:“一块玉佩而已,你想要多少,等回去京城,我差人给你送去。” 娄昔音在胸前比划了一番玉佩的样子,“当初我爹从你那儿拿走的那块。” 涓滴子皱了皱眉,“你怎的这么多事儿,这都能丢。” “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赶紧找!”娄昔音蹲下身来四处摸索,又朝陵挽月招手道:“阿月,你也帮我找找,就是上次在水宴上借你的那块。” 陵挽月看了正帮娄昔音找玉佩的涓滴子一眼,点头:“我去其它地方看看!” 说完,也顾不得继续追问刺客的事,转身离开了竹林。 待她离开,娄昔音起身,伸了个懒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连连赞叹道:“嗯,这茶不错!” 涓滴子直起身来,坐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