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把锁还是没有打开,只是宋嫣却不再疼了。被逼成这样让他带了些恼意,在邬席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发泄一样咬住了军雌。 唇齿之间尝到了血腥味,宋嫣终于彻底的失控了,松软的面包除了最上段以外,另外两段也得到了客人的偏爱。 没有一处不是客人的,也没有一处不是被客人品尝过的。 里里外外,尤其是空着等待放装饰物的地方,更是被他大口地光顾着。 透明的虫翼忽而飞了出来,看上去脆弱到了极点,像是风中备受摧残的花朵。可就是这样的存在,在战斗的时候又锋利异常。 宋嫣看着面包没有留下一块好处的样子,不断玩弄着他新长出来的装饰物。尤其是装饰物跟面包相接触的地方。 不邬席哪里受得了,只他抬一次手,就要被宋嫣的精神力压下去,连丁点反抗的余地都不给。 叫我一声。 宋嫣把邬席半搂着,他让他叫他。 军雌福灵心至,应了对方:雄主 耳里是邬席的雄主,鼻里是邬席的味道,眼里是那颤巍巍的蝴蝶图案,他还在锁里,一切的一切,让那莹蓝色的虫纹自宋嫣身上浮现了出来。 宋嫣喜欢蝴蝶,因为蝴蝶是自由的,而现在,邬席亲手把蝴蝶交给了他。 他的世界是空洞无物的,但有人给他点了一盏灯。灯光微弱,却能从最深处迸发出无可取代的耀眼。 邬席已经不能再说话了,即使开口,也是一片破碎喑哑。他只有在梦里才抓伤过宋嫣,这是第一次他在现实中在宋嫣的背上抓出了痕迹。 从来都是娇气的人并没有发恼,并且让邬席抓得更多。 宋嫣知道雌虫的自愈能力能强,片刻过后不知道从哪里找了点东西出来,有点还像在为刚才的事情发恼而做出的惩罚。 现在来玩别的。 雌虫尚未回答,就已经被绑住了。 邬席觉得宋嫣好像有哪里变了,但又找不出来具体的地方。 长夜漫漫,军雌强大的恢复能力和特殊时期的影响导致他根本就不知疲倦为何物,还是等天亮的时候才安分了起来,累得两只眼睛都合在了一起。 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灯却亮了一整晚。 邬席身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宋嫣留下来的痕迹,对方似乎要补上之前所有世界的空白。因为痕迹过深,又被反复叠加,饶是有再厉害的恢复力,一时半会也还是消不下去。 宋嫣撑在边上,慢条斯理地捻着睡着了的军雌的手腕,上面不光是吻痕,还有一串串的牙印。 从来都是他施予对方,却没想到有朝一日,他竟然也会做到这个地步。昨夜的人像他,又不像他。 他不断地让邬席来喊他,不断地问他一个问题。 爱我吗? 爱。 爱嫣嫣。 很爱嫣嫣。 非常非常爱嫣嫣。 得到的是一比一句的肯定和恨不得要剖出来放到他手里的浓烈炙热。 宋嫣知道邬席爱他,但他第一次这么要求对方来说出来。 每说一遍,就奖励一次。 眼下军雌睡过去了,宋嫣看着齿痕有所消退,又将对方的手腕举到嘴边。这回他没咬,而是吻了吻过于狰狞的痕迹。 宋嫣没有后悔昨晚的事情,邬席是他喜欢的人,也是他宠着的人。 做完这件事后,宋嫣将邬席的手放进了被子里。掀开被子时不免又看到了那只蝴蝶,不过图案被吻痕覆盖,有些模糊不清了。 宋嫣的脸上倏而又扬起了一抹微笑,温柔得纯粹,如初升朝阳。他将邬席额前的头发撩了起来,俯身亲了一下,起床给军雌工作的地方打了个电话,说明对方生病了需要请一段时间的假。 一夜没睡,他同样有些疲倦,很快就又回来抱着军雌闭上了眼睛。 再醒过来的时候,是被军雌的黏糊劲舔醒的。 今天早上我给你请了假。 我知道。说话声比昨晚要清醒许多,邬席十几分钟前就醒了,然后联系上真。在听到宋嫣已经给自己请了假后,他愣了愣,而后就让真再替自己多请几天的假。 从前他没有请的假期,这次他则是请了个够。 宋家的事情我已经调查清楚了,跟他们联系的军雌是尤义明。 尤义明想要争夺上将的位置,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在尤义明的背后,还有别的虫,不过这就不需要邬席再操心了。 他已经把证据都交到了上面,这段时间只需要好好享受自己的假期。 讲完话,邬席抱了一会儿宋嫣,他还记得对方到现在都没有吃什么东西,于是没有急着再做什么,就给宋嫣找了件衣服穿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