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哥哥,今天是我来抢亲,又是我来求的亲,所以......容封笑的灿烂,听我的罢。 青冥焰逐渐消散,毕竟施法的人心神大乱难以控制。 容封那身喜服逐渐散乱,随着动作只堪堪挂在手臂腰间,主动的探索让他有些难以消受,不多时就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沈过,可即便交出了主动权,依旧也是眼泪收场,咬着沈过的手臂和肩膀,别让晚上的贪欢打扰了阖府上下敌人们的清梦。 世子妃别睡啊。沈过拨开黏在他额头的碎发,借着逐渐大亮的天色细细欣赏着容封带着微红的面颊,伸手将灵力缓缓输入到他体内,还有时间呢。 容封迷迷糊糊中只觉经脉中清凉一片,精神也好了几分,睁眼看着沈过:你这是什么功法,为什么还有治愈内伤的功效? 醒了?沈过吻了吻他的唇,这不是功法,这叫灵力。 灵力?容封对这个词较为陌生,却也没时间思考,再次在沈过的吻中迷失。 只是想到,原来这种能力,还能这样用啊。 现在再求饶晚不晚,世子哥哥信不信啊。 摄政王大婚,虽说已过国丧,但终究是在各大世家贵族心目中不合规矩礼仪,明里暗里没少腹诽排斥,面上却还是备上了贵重的礼物提前换上华服来到摄政王府。 只是比较奇特的是,此次摄政王成亲的对象一来是个男子,二来直接省去了迎亲过门等重重礼仪,直接拜堂成亲。 天胤朝民风开化,男子和男子成亲早已是稀松平常的事情,皇室之中多少会为了子嗣而犹豫一二,但摄政王这里谁敢质疑,再加上未来的摄政王妃可是安乐王府的世子,他肯嫁给摄政王,便是带着北疆三十万大军一并嫁了过来,那可比能生子的其他女人更有价值。 摄政王府外一大早就已经停满了马车,贺礼堆了半院子,男女宾客并未分席,皆安排在前院入座,还未到吉时,就几乎要坐满了。 吉时已到 侍从明亮的声音传遍前后院,众人看着花戚砚一身喜袍面带微笑,手中红绸牵着一位戴着红盖头,身材修长的男子往内堂走去。 众人不敢怠慢,纷纷起身道贺,就连身份比花戚砚要高出一些的孝仁老太妃也识时务地站着,堆着满脸的笑说着道喜的话,只是眼中闪过的阴毒早被藏得严实。 说是圣上赐婚,可实际上当今皇上不过九个月大,说话走路都还不会,自然无法来主持婚礼,只有淑妃坐在高位,以太后身份笑吟吟地等着受二人跪拜之礼。 一拜天地 花戚砚转身面对院中,撩袍跪下,却见沈过依旧长身玉立,丝毫不动。 子肃?花戚砚皱了眉,一拜天地了。 唔。戴着红盖头的人轻轻出声,缓缓跪下。 花戚砚的心这才缓缓落地,料想沈过今日也不敢有什么反抗的意图。 二人缓缓对着天地拜了下去。 二拜高堂 花戚砚起身,却见旁边的人又再次对着天地摆了下去,不由得心生怒意:你这是何意,下人没有把礼仪跟你说清吗? 不。一身红衣喜服的人缓缓抬起头,我的父母,可不都归于天地了。一个骨灰难寻,一个长眠陵寝,两人,都拜你所赐。 花戚砚蓦地绷紧身体:你不是沈过!你是容封!来人 周围所有的宾客和侍从们都被这变故给惊住了,一时之间竟无人有行动。 这新娘难道不是安乐王世子?! 竟是太子容封! 如今他可是被全城通缉,是怎么悄无声息来到这里的! 容封笑出声来,扯下盖头,露出那张令花戚砚恨到牙痒的面孔:怎的摄政王一下就将我认了出来呀,我不过是说了父皇母妃的死是拜你所赐,你就立即认了啊,还真是坦诚呢。 胡说八道!先皇遇刺分明就是你亲手作为,太后和众多宫女都能作证,现在你又将安乐王世子掳走意图要挟本王吗?!花戚砚大怒,看向周边的侍卫,都是死的不成!罪太子就在这里,迅速给我拿下压入天牢! 是!侍卫们终于反应过来,迅速往堂内而来。 慢着!一个声音悠悠地传来,却异常有力,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先帝真正的遗诏在此,玉玺印在上,谁敢妄动! 所有人被这句话的威慑力给震住,不约而同地看向声音的来处。 花戚砚瞳孔骤缩,牙都要咬碎:沈,过!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