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流,然后在岸边展开大屠杀,杀累了就先让还活着的汉人将尸体丢进河中。最后羯族也将没有遭到兵器杀戮的汉人驱赶进河淹死。 羯族有抓捕女人一块行军作战的传统,女人夜间用来奸1淫,想吃的时候也会煮了吃掉。他们战败被迫撤退时,通常会选择将掳掠来的女人驱赶进河。 当前羯族已经在世上除名,他们干的那些事情却不会被忘记,汉人追杀羯族的行动也还在继续。 在这个草原战场之上发生的那一幕,草原联军被逼跳河,他们之中并没有所谓的无辜者。 军人走上战场被人砍死也是死,被逼跳河同样是死,上了战场的那一刻就是进入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阶段,什么死法都不重要。 逼迫平民跳河?以广泛的意义来说,其实也不存在无辜者,有的仅是处于弱者那边的悲哀。 怎么去看待一场杀戮,完全取决于自己是处在什么样的立场。 当代的汉人并不排斥杀戮,甚至可以说因为早先的悲惨经历,对于杀戮异族有着很浓厚的兴趣。 汉人喜爱上杀戮的原因只有一个,看待任何一个异族都觉得某天会侵犯自己,以其是留下那些异族成为威胁,还是抢先杀掉为妙。 战场之上处于南面的草原联军,没有人进行组织,想要逃离的人开始不顾一切地向外围冲击。 左右两翼的汉军难以再纯粹当个看客,也很乐意加入到对草原联军的杀戮行列。 “那些草原人真是不幸。”克谢亚斯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说道:“他们的不幸是离汉帝国太近,同时被汉帝国当成了威胁。” 冈比西斯知道克谢亚斯现在的心情,无非是看到草原人被屠宰,生出了兔死狗烹一般的悲戚感。 “我们多少了解汉帝国北疆的游牧民族。”冈比西斯心情压抑地说:“这里产生过多个霸主,每一任霸主都对汉人有过威胁。” “曾经的匈奴帝国是压着汉人打的存在,现在留下的匈奴已经被消化。”克谢亚斯看着战场上的杀戮,说道:“迁徙向西的那支匈奴人,却能够一路上耀武扬威,甚至一路向西灭国无数。” “游牧民族的骑兵历来不差,别看现在的汉人对付起来很轻松的样子……”冈比西斯同样是在见证杀戮:“数万游牧民族的骑兵若是在其它地方,面对像季多罗那样的对手,会是不一样的场面。” 他们比较好奇的是,汉军是怎么办到将这数万草原联军驱赶并围堵到这一片河滩。 要知道单纯地歼灭一支敌军与将敌军驱赶到自己想要的位置,两种不同的局面要面对的难度并不一样,会是歼灭的难度更低一些。 “我们或许能够消灭一支数万人的游牧骑兵。”克谢亚斯叹了口气:“却办不到将他们驱赶到想要的位置。” 看似简单的事情,操作起来的难度无限高,需要一名能时刻掌握全局的统率,还要有绝对精锐的大军。 统帅的作用就是每一次都能将部队在合适的时间节点调动该去的位置,同时掌握适度地打击,迫使敌军溃败向自己需要的方向。 “指挥这一场战争的是汉帝国的征北将军李坛?”克谢亚斯不得不赞叹:“真是一位优秀的将军啊!” 那名优秀的将军,他已经离开炮兵阵地,赶到步枪兵线列阵的侧翼。 一直形成线列阵在向前推进的步枪兵,他们也面临着草原步骑每次或多或少的冲击。 “这个叫滚动式射击?”李坛看着步枪兵线列阵:“名字很贴切!” 形成步枪兵线列阵的步枪手,他们是一排射击之后停在原地清膛和重新装药装弹,后面那一排的袍泽向前迈步进入射击位置进行开火,如此这般轮换滚动着不断射击不断前进。 斗阿同样是来到侧翼,恰好看到李坛就过来会合。 “步枪兵的阵型看上去很薄。”斗阿对比的是冷兵器军阵与火器部队线列阵的人员差距:“将近四千步枪兵形成两条直线,每一个线列阵三排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