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苏萌并没有发现房门已经被人从外面锁住了,她正试图用力,将司厉寒从地上拽起来。 他的腿上全是伤,伤痕累累的,躺地上不好。 可男人的身体很沉,她用尽了力气,也不能将他弄到床上。 但身体的接触,让她很快就感觉到了司厉寒火热的温度。 这样的高温,摸着都到了烫手的程度,司厉寒是怎么受得了的? 看到他的伤口还在汩汩的往外流血,苏萌有些焦急。 搬不动他,苏萌就开始解他腿上的绳索,想要给他的腿包扎一下,她将刚司厉寒的腿从那铁片上取下来,失去剧烈的疼痛是司厉寒意识又是一阵模糊。 感到了有一双柔软的手在碰触他,但却并不像之前那么让人反感,司厉寒又狠狠咬了咬自己的舌尖,他……他终究是被这药物征服了吗? 居然不反感了! 他抬头去看那女人,仔细,凝神去看。 却发现那女人居然长了一张和苏萌一模一样的脸。 “萌萌?” 他感觉错愕,随即又摇了摇头,幻觉,这一定是幻觉。 “滚开,不要碰我!” 司厉寒的神智完全处于模糊的状态,他唯一的本能,就是禁止任何人靠近自己。 他中的药很厉害,但是他心中的洁癖更胜,面对他喜欢的人,怎样都可以,但是面对他不喜欢的人,很抱歉,他绝不将就。 苏萌阻止了他的自虐、自残,他的忍耐力已经突破了极限,整个人身上就像有几万只蚂蚁在爬,痛苦万分。 看着男人那隐忍的样子,苏萌心如刀绞。 她抱住了司厉寒的脚,司厉寒就用手去够另一头的刹车片,也不知道他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那么钝的铁片,居然一下子就划破了他的胳膊,让他勉强保持清醒。 “司厉寒,你疯了吗?” 苏萌压低了声音,怒喝了一声,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可是她不敢哭,哭什么问题也解决不了,她只是有些自责,不该犹犹豫豫的,让司厉寒受了这么多的罪。 他们是夫妻,合法夫妻。 不就是办那事嘛! 有什么关系! 苏萌想着,就强硬的将司厉寒拖住,然后两脚将那个带轮子的病床踹的远远的。 她想要给司厉寒解绳子,司厉寒挣扎,苏萌想也没有想的直接就翻身坐在了司厉寒的身上,两只手按住司厉寒的胳膊,将他直接壁咚在地上。 唇毫不客气的凑了过去。 苏萌直接咬着司厉寒的唇,一如五年前的那个晚上,霸道中还带着点狠戾。 “萌萌……我要你……” “呵!那也得你有本事!” 苏萌在情爱一事上,经验虽然不丰富,但是在强上这事上,总算是一回生二回熟。 当然,这注定是一场体力的较量。 前半场,苏萌占尽优势,但等司厉寒身上的绳索被解开,思想的包袱也放下后,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司厉寒很容易的就掌握了主动权。 五年前的他,是伤了腰腹要害,而这一回,只是伤了手臂和小腿,对他整体的发挥,毫无影响。 而且,他体内的药效实在是太强烈了,强到苏萌之前没有流下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掉,妥妥的能装几大盆。 从病床滚到酒店原本的king-size大床,从大床到浴室,再到窗台…… 无数次疯狂的“折磨”,让苏萌几乎要“崩溃”…… 她都不记得自己被司厉寒转移了多少个地方,也不记得最后是怎么停下来的。 …… 第二天清晨。 明媚的阳光照射在杂乱不堪的房间里,司厉寒在头昏脑涨中幽幽转醒。 他伸手按下自己的太阳穴,冷冽的眉眼里有戾气一闪而过,他觉得烦躁,莫名的烦躁。 他头疼,太阳穴嗡嗡的跳,大脑里有片刻的时间,一片空白。 他在哪?他是谁?他在做什么? 哦……他叫司厉寒…… 他的儿子参加一场比赛,失去了踪迹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