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爷?路过吧?”梁河眯着笑。 薄祁忱眯了眯狭长的丹凤眼,不以为然,“嗯?” “这姑娘动了我们家晶晶!”梁河指向沈芜。 沈芜低下头,她最不喜欢别人指着她了。 “那你想做什么呢?”薄祁忱嗓音淡淡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顺其自然。 不针对,不恼火,不特别。 梁河自然也没发觉薄祁忱和沈芜有什么关系,权当薄爷这是路过顺便帮个小姑娘。 只是,这薄爷什么时候也有多管闲事的闲心了? 梁河拧了拧眉,瞥了沈芜一眼后,瞬间又满是怒火,“做什么?她死不足惜!” “这么严重啊。”薄祁忱的语气依旧是风轻云淡的。 梁河重重点头,“何止严重,她怎么糟蹋我姑娘,我十倍奉还!” 闻声,薄祁忱的眼眸里闪着若隐若现的危险,而后嘴角微扬了一瞬。 薄祁忱冷冷的站在梁河的面前,压低嗓音,风轻云淡的问梁河:“若我护她呢?” 而不知为何,沈芜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偏袒的语气。 梁河顿了顿,好似没听清楚薄祁忱说的话一样,脑海里闪过一丝问号,还有一个关系网。 薄爷说……护谁? 护沈芜? “没听错,我说,护她。”薄祁忱掌心揽过沈芜的腰间,忽然将沈芜拉到自己的身边,手臂轻轻一勾,沈芜便跌进薄祁忱的怀抱。 那个怀抱,带着淡淡的酒香,还有几分冷香,两种香混在一起,竟莫名还有些勾人心弦似的。 沈芜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腰间被一个温热的掌心轻搂着,而身前,也多了几分安全感。 沈芜不自觉的往薄祁忱面前靠了一步,抬眼,对视上薄祁忱垂下的眼睑。 他抬眼,望向梁河,“还要动她么?” 沈芜抿了下唇,眸光炙热的紧盯着薄祁忱。 进不咄咄逼人,退也温文尔雅,护她周全的模样,云淡风轻的模样在脑海里恍然浮现。 这样的薄祁忱,还是让沈芜的心跳漏了一拍。 梁河和从严对视一眼,纷纷望着二人,一时间沉默。 江诀眼睛里闪着光似的瞧着薄祁忱的动作,不忘转过身,倒了杯酒,啧,刺激啊! 五哥和薄爷,果然有戏! “薄爷说笑,您的人……我哪儿敢。” 即便在云都再牛逼的梁河,再宠爱自己女儿的梁河,在薄祁忱的面前,依旧得乖乖立正站好。 他的女人,谁人敢碰? 这是谁? 这是云都的天,是站在神坛上的人! 动他的人,岂不是找死? “我只带走我的女儿,这总可以了吧?!”梁河的语气里虽然带着不服气。 但他必须承认,薄祁忱站在这儿,哪怕是开口让他动沈芜,他也是不敢的! 薄祁忱到是瞧着沈芜,抬起手,在沈芜的耳边帮她捋了一下头发,声音温柔到不可及,他问:“可以么?” 沈芜点头。 薄祁忱再次望向梁河,眼底散发着冷冽的光,他淡淡开腔,“您请便。” 梁河吞了下口水,推了一下从严,赶紧带人往楼上去。 楼梯口,梁河还不让转过头看了二人一眼。 沈芜冲着梁河歪歪头。 她就喜欢看这些人想弄死她,却又干不掉她的废物模样!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