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聪把跟贺森争权夺势的事说的理所当然,我转过头扫他一眼,对他刮目相看。 贺森对贺子聪这番话丝毫没放在眼里,当然,也有可能是他没把贺子聪这个人放在眼里,总之,贺子聪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被贺森拎出了房间,顺势还‘咣当’一声关上了房门。 “喂,你把我推出来做什么?我还没说完话呢!” “我睡哪个房间啊?” 贺子聪在门外叫嚷两声,贺森在房间里低头看我,跟我对视,我弯唇角,有些想笑。 贺子聪在喊了几嗓子之后,自我放弃了治疗,哼哼唧唧的说了句,“嫂子,我明天找你玩啊!” 贺子聪话音落,一直保持沉默的贺森终于开了口——“滚!” 听到贺森让他滚,贺子聪不怒反笑,还心情愉悦的吹起了口哨。 等贺子聪从门外离开后,我抿抿唇,开口发问,“那个贺子聪是你表弟?贺佩月的儿子?” “嗯。”贺森回答,低头一瞬不瞬的看我。 “他说他要跟你抢贺氏,是真的吗?”我又问了句。 “真的,从小到大,只要是我喜欢的东西,他都抢。”贺森应答,说完,头向下低了几分,“白洛,你会不会被他抢走?” “才,才不会,我是一个大活人,又不是什么物件,怎么可能会被别人抢走。”我闻声脸倏地一红。 我说完,贺森在我头顶突然闷声笑了下,伸出手,将我拥进怀里,“今天晚上是不是把你吓了一跳?” “也,也还好。”我在贺森怀里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最后找了个舒服的地方靠着,“一开始我以为进来的人是你,还本想着诱惑你来着,谁知道,居然是别人。” “诱惑我?”贺森松开我几分,狭长的眸子半眯噙笑。 我,“……” 我果然是个很老实的人,居然想什么就说什么。 房间里的气氛随着贺森这句问话徒然升高,我脸颊烫红,贺森俯身打横把我霸气,我抿着唇攀上他的脖子,“那个,贺森,我们俩现在算是,和好了?” “没有。”贺森回答,走到床边把我放下,倾身,双手撑在我身侧,“当初你不是说想做兄弟吗?怎么?后悔了?” “也就,也就还行,有那么一点点后悔。”我嘴硬,死守着自己最后一丝‘尊严’。 “一点?嗯?”贺森靠近几分,跟我就差几厘米的距离就碰触到。 “嗯。”我应声,美色当前,还吞咽了一口唾沫。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就在我以为贺森会对我做什么时,贺森突然起身,走到床另一边躺下,“最近我跟你在一个房间休息,贺子聪那小子如果发现我们俩分居,那就代表贺家全家都知道了。” “可是他刚才不是已经发现了吗?”我翻了个身,趴着问贺森。 “偶尔一次,他只会当我们俩是吵架了,贺子聪不是傻子,不会因为看到我们两一次分床睡就去跟贺家人说,尤其是现在贺家刚子许渃的事情上栽了一次跟头,短时间内,他们没胆子再挑衅第二次。”贺森分析,躺下。 以前我不知道在哪里看过到一句话,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独处,晚上的时候那个男人想对那个女人做点什么,女人一脸含羞的骂‘禽兽’,男人听到后,觉得要保持君子风度,所以一晚上再没有任何举动,谁知道第二天一早,女人直接抽了他一巴掌,怒骂了一句‘禽兽不如’。 我脑子里正乱想,身侧传来贺森均匀的呼吸声。 我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牙缝里挤出四个字——禽、兽、不、如! 次日。 第二天清早,时间刚到五点,我就被一段尖锐着嗓子的‘红灯记’扰了清梦。 ——我家的表叔数不清 ,没有大事不登门 ——虽说是虽说是, 亲眷又不相认 ,可他比亲眷还要亲 ,爹爹和奶奶齐声唤亲人 ——这里的奥妙 ,我也能猜出几分 我,“……” 我从床上爬起身,看了眼睡的安稳的贺森,踩着拖鞋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听到卧室传来开门的动静,也没惊扰到门外人的‘艺术细胞’,贺子聪只回头看了我一眼,继续着调调唱了几句,最后一记兰花指、指向我,“嫂子,喜欢听黄梅戏吗?我还会唱黄梅戏。” “呵呵,贺子聪,你是昨天晚上爬墙进来,风大把脑壳子吹坏了吧?”我皮笑肉不笑接话。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