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森话落,办公室里的气氛谜之尴尬,我忍不住为自己的小命担忧。 这要是房思雅真的爱贺森爱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听到他这句话,第一想法,会不会率先想着结束我的小命? 刚刚对我要打要骂的男人此刻怂在一旁不说话,时不时看房思瑜一眼,眼底满是责怨。 “现在到下班时间了吧?”我提唇开口,试图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 贺森低睨我一眼,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那个,回家?”我仰头注视着贺森,脸上漾着的笑有几分虚伪。 贺森眸光冷漠的扫过一旁站着的房思瑜,转而看向我,“嗯,去拎包。” 从办公室出来,我跟贺森并肩走着,一路上,受到了不少公司员工投来的注目礼。 直到走进电梯,那些或羡慕、或嫉妒、或敌意的目光才好不容易隔绝。 电梯里,我长吁一口气,脊背贴在电梯壁上,“贺总,给您当老婆是真累,你要是不给我长点工资,咱们之间的合作怕是没办法继续了,刚才瞧见没?已经开始威胁到我的人生安全了。” “你以为贺太太很好当?”贺森似笑非笑,从兜里摸出一盒烟,弹出一根叼在唇角准备点燃,但是在看了我一眼后,收起了打火机。 “没事,你想抽就抽,我这个人没那么多讲究。”我有几分讨好的笑,心里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 贺森没回应我的话,直到下电梯,他才‘啪’的一声点燃唇角的香烟,深吸了一口,吐半口烟卷看向我,“听说,你今天替周瀚杰打抱不平了?” “也算不上是打抱不平吧,或者互利而已。”我如实回答。 “你跟他有什么利益往来?”贺森轻笑着看向我。 “不是你让我跟他合作那个创意项目吗?那个项目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结束,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我弯弯唇角你好。, “你这说的都有什么破词?”走到车跟前,贺森没有着急上车,而是站在车外,慢条斯理的将指间的香烟抽完,拧灭烟蒂,才有条不紊的打开车门上车。 “什么叫破词?”我收敛笑看贺森,绕过车身,打开副驾驶车门上车,边系安全带边说:“周瀚杰是什么人?公司里出了名的老油条,在公司这么多年,别的没学会踢皮球踢的一流,我还不得瞅着机会赶紧讨好他,万一在今后的合作里他给我使个绊子,我到最后怕是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我话落,系好安全带,坐直身子,望向挡风玻璃外,“今天你开车?赵助理去哪了?” “家里有事,提早回去了。”贺森回应,说完,发动引擎。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贺森今天好像心情不太好。 难道是因为我今天在公司给了房思雅难堪? 嗯,也保不齐是这个原因,虽然他嘴上一直都在说从来没有喜欢过房思雅,但实际行动上,对房思雅……好像也不怎样! 我胡乱想着,没忍住,噗嗤笑出声,贺森头偏了下,“什么事情这么好笑?” “没什么,我就是比较好奇,像房思雅小姐那样漂亮的女人,贺总居然不动心?不会是……”我说着,目光中故意流露出一丝猥琐,看着贺森,从头打量到脚。 对于我这么下流的目光,贺森表现得很是淡然,连头都懒得回,只是用余光瞥了我一眼,“白主管,如果这话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或许我还会觉得别人是无知,但是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只会觉得你是在用激将法。” “我用激将法对付你做什么?”我贺森得话弄得一头雾水。 “不清楚。”贺森淡然回答,“也许是觉得我最近对你相敬如宾,心里盘算着占我便宜。” 我,“……” 贺森话落,见我不说话,削薄的唇弯了弯,“白主管,怎么不说话了?被我戳中了心思?” 我默声,想说话的欲望值为零。 自从我们俩坦诚相见之后,不仅是我放飞了自我,就连贺森也完全放飞了自我,以前贺森只是在床第之间才会稍稍流露出自己的劣根性,现在倒好,气死人不偿命的段子张口就来。 抵达‘逸安’,贺森停好车,我们俩一前一后下车,为了防止有人蹲点偷拍,我故意挽着贺森的手臂,大半个身子依偎在他身上。 “贺总,怎么样?我是不是表现得特别好?”我压低声音,用仅我们俩个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