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陈以云跟我推心置腹的保证,我回以一记‘感激’的微笑。 真是没看出来,贺森这个狗男人还有这种花边新闻。 如果真如陈以云所言,那他还有什么底气在我面前横着走?我把他当替身,他不也把我当替身了吗? 大家都是半斤对八两,谁也别笑话谁。 陈以云见我上钩,冲身后的佣人招了招手,“去,把思雅小姐的照片拿过来,让大少奶奶瞧瞧。” 闻言,佣人顿了几秒,似乎不太愿意,但是在对上陈以云厉色的眸子时,没敢反驳,转头去一楼一个房间拿出来一张合照的相框。 陈以云冲佣人手里接过相框,指指上面站在最中间的女人,“这个,这个就是思雅,是不是看着跟你很像?” 陈以云手指的女人,皮肤白皙,眉眼弯弯如星辰,站在一群人的正中间,看得出,很受宠。 不得不承认,我在轮廓上,跟这个叫思雅的女人还真有几分相似,只是在眼神上,有很大的区别,照片上的女人,一看就是那种从小被捧在手掌心长大,娇滴滴的那种,而我,虽说从小也是在众星捧月的环境中长大,但我身上却一点娇滴滴的影子都找不到,估计是因为我们俩老白提倡放养,打小,我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个男孩子。 见我看着照片上的人出神,陈以云开口,开始给我讲述照片上的人。 “在最左边站着的是贺淮,他那个时候还小,好像也就是十几岁刚出头,再过来的是房思瑜,这丫头不知道你见过没有,挺闹腾的一个小丫头, 再过来就是厉荣,厉荣你没见过,不知道贺森跟你提过没有,是贺森的大哥,车祸去世了,再过来就是房思雅了,再过来啊,就是贺森……” “房思雅?姓房?” “对啊!怎么了?” “那她跟房思瑜是?” “哦,她们俩啊,堂姐妹,不过,你别看她们俩是堂姐妹,但是在性格上,那可是天壤之别。” 的确是天壤之别,单从照片上就能看得出,房思瑜那丫头多简单,十个房思瑜,恐怕都敌不过一个房思雅。 我出神的想,视线停留在厉荣的身影上,那个时候的他还年轻,看着应该最多二十出头,身上的气质,少了一份儒雅,多了一份阳光。 看完厉荣,我有不免看了眼贺森,十七八岁的年纪,眉头紧锁,酷冷,看着倒是跟现在没多大差别。 我视线在厉荣跟贺森身上流转,正思忖,手里的照片突然被人抽走。 我抬头,发现贺森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客厅,手拿着相框,转身扔给佣人,“这些照片不搬到地下室,还放着做什么?” “是,二少爷,我这就把它放地下室。”佣人回应,抱着相框离开。 贺森落在我身侧的沙发扶手上,手臂随意搭在我身后的靠背上,做出一个把我拥在怀抱的姿势。 “贺森,待会儿你姑妈他们都会到,你说,咱们是在家里吃比较好,还是出去吃比较好?”陈以云插话,发问 贺森清冷的眸子扫她一眼,修长的手指缠绕上我的发丝,卷了几缕,拿到鼻子前闻了闻,沉声问,“你洗头发用的什么洗发水?怎么这么好闻?” “跟你用的一样。”我回答,抬手,把卷在他手指的发丝拨弄开。 贺森这个人身上的荷尔蒙是那种收放自如型的,他如果存了心思撩你,那必然会把你撩到腿软,但是如果说他不想撩你,那他就是八风不动,人往那一站,你都会感觉他周围的空气莫名下降了几个度。 贺森跟我一问一答,陈以云的问题却没回答。 原本我以为陈以云会生气,没想到,陈以云却是笑吟吟,耐心十足的开口又问了句,“贺森,你说几天晚上的晚宴到底是在家吃合适?还是去外面吃合适?” “去外面吧!省的家里折腾太乱,还得收拾。”贺森应话,说完,站起身,递出一只手到我面前,“晚点才开饭,我带你出去先溜达一圈。” “好啊!”我起身,伸手放在贺森掌心。 我礼貌跟陈以云道别,陈以云恋恋不舍的送我出房门。 贺淮喊着要跟我们一起坐车去酒店,被陈以云扣住手腕扯了回去,“这孩子,怎么就一点不懂给你二哥、二嫂留些私人空间呢!” “我二哥跟二嫂不是每天都在一起吗?”贺淮反驳,人被陈以云拎回客厅。 我跟贺森一前一后上车。 贺森发动殷勤,骨节分明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