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水迹。 她站起来,在这个位置上,转身,往回看—— 这个位置,很特别,既可以看到身后过道里的情况,也可以利用墙壁的视线盲区完美地隐蔽自己。 陆征也发现了地上的异样,他蹲下来,将纸巾搓成细条后塞进去。 暗红色的液体,很快被纸巾吸了上来,有股淡淡的的酒味。 陆征让经理叫来了保洁人员。 陆征:“九点多的时候,你有过来拖过地吗?” 那保洁一听,立马倒豆子一样往外说:“有啊,不知道是谁在地上撒了杯酒,差点害人家客人摔跤。” 陆征:“你是怎么知道有人摔跤的?” “摔跤的那个客人特意来喊我的。” “你过来的时候,是几点?”云渺继续问。 那保洁想了想说:“顶多九点十分吧,九点钟我女儿正好给我打了个视频电话,我们讲了五六分钟,我挂了电话就过来了。” 时间又很接近! 云渺:“你过来的时候有碰到什么人吗?” 保洁摇头:“没有。” 陆征:“这边大包厢当时有人在吗?” “那我倒是没有注意哎,包厢里面的卫生都是服务员弄,我们保洁一般不进去的。” 云渺看了陆征:“张琼琼裙子上的红色污渍,应该就是在这里弄上去的。” 陆征把手插进口袋,一双眼睛漆黑如墨:“嗯。” 技术部很快过来取了样。 此时,何思妍和刘宇正在外面做笔录—— 同样的问题换了不同的人进来问,吵吵闹闹,嗓子都要喊劈了。 来唱歌的都是三五个人一起的,绝大多数进了包厢都没有在出去过,少数出去过的人也都是结伴去的。 笔录一直做了都了下半夜,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人群已经开始变得不安了—— “警官,已经两三个小时了,请问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啊?” “就是,我来唱个歌,又没做什么犯法的事,你们调监控哎。” “你们有什么问题赶紧问。” “总不能你们不破案,我们不走吧,都几点了,明天还要上班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刘宇擦了擦汗,看了眼陆征,陆征总不发话,刘宇也没法子:“抱歉,可能还需要大家再等一会儿。” 云渺揉了揉眉心,在心里复盘了下刚刚的那些信息。 保洁员、差点摔跤的顾客、死亡的女人。 八点五十、九点,九点零五分。 难道就没有一个目击证人吗? 云渺脑袋里灵光一现,那个差点摔跤的客人很可能有见过凶手。 她走到了人群中间,“各位……” 云渺身上有股自带的气场,让人忍不住把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 云渺的声音不大,没有像刘宇那样大声说话,但是人群却因为想听清她说什么,安静了下来。 云渺问:“九点钟左右,有一位客人在过道里摔了一跤,麻烦举下手。” 众人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举手。 云渺皱眉。 保洁是收到那个人的指令才去拖地的,这个人肯定是真实存在的。 这种情况下,大家都想睡觉,这些人没必要撒谎。 那个人如果不是任何一个顾客,就只有一个身份了,那就是凶手本人。 这个人的心理素质非常强大,一点也不担心女人被发现。 陆征也推测到了和云渺相同的结论,他清了下嗓子道:“依次登记下身份证号码,就可以走了。” 众人终于都松了一口气。 很快,吵得要爆炸的人群,散了个精光。 云渺重新回去问了下保洁员,喊她打扫卫生的是个男人,听声音有四五十岁了。 云渺问:“你有看到那个喊你打扫卫生的人长什么样子吗?” 保洁摇头:“我在里面,他在外面,隔着个木门,根本看不到外面什么样。” 那个人也知道这点,所以非常自信。 他应该是在喊过保洁后,离开ktv的。 陆征:“你的休息室在哪里?带我们去看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