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火:“用不着。” 云渺挑眉笑:“也是,总是用会失灵哒,容易审美疲劳。” 陆征顿了步子,回头同她特意强调:“渺渺,我可就今天用了一次,平常可没用过。” 云渺眉眼弯弯:“好用就多用用呗,反正我又不介意。” “我介意。”说完陆征已经大步流星地走到她前面去了。 云渺看陆征有点愠恼,觉得意外的有趣,她背着手很快跟了过去。 陆征没有一点要放慢脚步的意思,云渺几乎是一路竞走跟着他。 到门口时,她脸上、额头上、脖颈里都是汗。 医院里冷气很足,陆征在塑料门帘前停了下来。 “怎么不进去?” 陆征从口袋里拿了包纸巾给她:“里面冷,脸上的汗擦了再进去。” 云渺看了眼他递过来的纸:“还挺细心。” 陆征:“那当然,总归比你多吃几年的盐。” 云渺接过来,抽了张纸出来,快速在脸上擦了擦,纸巾擦梁上的时候还好,擦脖子的时候,留下点白色的浮毛。 陆征忽然低眉过来替她捡掉了。 指尖很轻地碰过她脖子,细微的电流瞬间沿着皮肤腾起,云渺往后退开一步,有些羞恼地捂住了脖颈。 陆征已经把手收了回去,并适时解释:“有毛。” 云渺:“……” 陆征:“走吧。” 给吴大平开药的是肿瘤科的一位医生,今天正好也当班。 云渺跟着陆征上去。 肿瘤科很忙,病人一个接着一个,陆征敲门过后直接进去。 他在前面一个病人结束后,出示了证件。 医生:“有事?” 陆征简明扼要地说明了来意。 这位医生对吴大平的印象非常深刻,“他查出了胰腺癌,已经是晚期了,手术治疗也顶多只能活半年。他直接选择了放弃治疗,只每隔一段时间会来医院开些止疼药。” “你上次给他开的药是几天的量?”陆征问。 “稍等,我查下。”键盘敲击过后,他给了答案:“止疼药是四盒,应该正好吃到后天,我听讲他家老婆后天进舱再来拿。” 陆征:“他家老婆也在你们医院?名叫胡水清。” 医生:“对,在我们科室住院部,白血病。” 陆征和云渺从门诊大楼出来,又去了趟后面的住院部。 住院部的人并不多,找人也容易,胡水清住39号床。 陆征敲门进去,不无意外地在病房里看到了吴言。 胡水清正在和儿子说话,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笑容:“你叔一直说我这个配型难找,哪知道老天这么好,就配上了。我也希望我能早点好,到时候让他别去那个鬼地方工作了,人家讲长期在鬼屋里面受惊吓,容易生病。” 吴言垂着眼睫导:“好。” “对了,他那边还好的吧?最近他一直没跟我联系。” 吴言:“嗯,很好。” 陆征敲了下门,吴言看到陆征也有些惊讶,他和胡水清说了几句话,站起来出去了,到了病房门口,他还特意转身关上门。 出门之后,吴言一直往前走到楼道尽头,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不悦:“警官,你们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我妈妈需要静养,最近不适合进行调查,二位还是请回吧。” 陆征:“她早晚要知道的。” 吴言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 陆征抬眉看了他一眼:“你爸爸生前买过一份意外保险,受益人写的是你妈妈名字,这件事你知道吗?” 吴言蹙眉:“不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征把手插进衣兜,视线看向楼下,语气很淡:“没有别的意思,我们只是要找到事实的真相,仅此而已。” 吴言:“你想知道什么,问我就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