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几天一样!” 他回答着。 “我们的客人呢?” 他继续问道。 “正在向着陷阱而来!” 他继续回答着。 伤疤随着眼前人嘴角的开合而不停的抽动,就好似一条硕大的蜈蚣在扭动身躯一般,但更让人惊惧的却是对方本人。 一问一答间,都是出自同一个人的同一张嘴。 这足以让常人感到骇然的一幕,周围的人却是视而不见。 似乎,早已习惯了。 …… 锡兰市,市中心。 地下某处房间。 巴里小心、认真的修剪着手中的雪茄。 并没有使用雪茄剪,而是用了更为小巧的剪刀,和女士们修剪眉毛的眉剪差不多。 喀嚓、喀嚓。 以特有的方法,巴里将雪茄修剪成为一个尖锥型。 然后,直接用小号的松油火把点燃。 巴里的嘴里哼着一首古老的小曲,拿着雪茄的右手则是不停的捻动着。 因为,特殊的修剪方法,雪茄很快就被哄热、点燃。 没有急于感受烟雾内的香气。 巴里将点燃的雪茄夹在左手的食指、中指之间,他的右手端着一个装满了冰块的酒杯。 金色的酒液在冰块的缝隙中流转、盘旋。 巴里目不转睛的看着酒液的流淌。 然后,一口饮尽了杯中的酒液,连带着冰块也含在了嘴中。 嘎吱、嘎吱。 冰块随之被嚼碎。 火辣辣的酒液与冰块相互交织,令巴里的舌头、口腔都陷入了一种麻痹感,而在这个时候,他将雪茄叼在了嘴中。 香浓的烟雾被吞吐而出。 不一会儿,整个房间中,就充斥满了雪茄的烟雾。 而巴里却是仿若无觉般的继续大口大口的吞吐着雪茄。 那模样根本不像是一个享受雪茄的人,而是一个莽撞的、根本不懂得欣赏雪茄的莽汉。 尤其是他右手的酒杯。 混杂着上等龙舌兰与百根的烈酒,正在不停的被注入其中。 正常人根本无法扛过一杯的混酒,却被巴里一杯又一杯的喝了进去。 直到酩酊大醉。 啪! 酒杯摔在了地上。 随后就是酒瓶。 夹杂在一连串的俚语、辱骂中,刚刚点燃了一半的雪茄从巴里的嘴中跌落地面,火星子四溅间,连续弹了数下,就一动不动了,和醉倒在地上的巴里一模一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大约两分钟后,当巴里的呼噜声连绵不绝响起的时候,房间的门开启了。 一扇是普通的木门。 而另一扇? 却是由精钢打造的铁栅栏。 两扇门合在一起…… 牢门! 任何人看到,都会下意识的这样的想。 而很自然的,巴里所处的房间,自然是牢房了。 一个很别致的牢房。 两个高壮的男子走了进来。 面无表情的将巴里抬到了床上,然后,转身就向外走去。 整个过程没有任何的话语交流,也没有任何的手势交流。 唯有抓着巴里手臂的那个壮汉的劲道似乎有些不同。 一边略重,一边略轻。 但从外边上看却是根本看不出来。 房门再次关上,仰面朝天的巴里继续在酒精的作用下,打着呼噜。 而且,那呼噜声越来越响亮。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