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起来是什么感觉。” 都快变成了一个执念。 多少次,她看着他站在黑板前,握着粉笔的修长手指,像一双天生就适合弹钢琴的手,以及陪她一起刷题时,将中性笔快速旋转的灵活手指,她真的很想,在众人面前,光明正大地,牵牵他的手。 郑予行迟疑了片刻,重新紧握她的手,拇指在她掌心揉搓,听她轻描淡写,将他们没有实现的未来柔声诉说,鼻间有些酸涩,低声道,“你现在可以随便牵了。” 其实以后也可以。 时妤笑了笑,没有挣扎开:“你是想用美色,迂回救你老爹?” 郑予行压低声音笑了,尽管残忍,还是将事实剥开:“时妤,你动不了我爸,至少在这座城市里,你暂时还不能动他。” 见她低头不语,他很快道:“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力补偿你。” “和黄一荻退婚。”她脱口而出,声音干脆。 郑予行有些意外地眨了眨眼,试探她,“那我的未婚妻呢,你能赔给我吗?” “你读高中,读大学,乃至工作,难道就从来没有遇到过心仪的姑娘,你选择未婚妻的范围,为什么非要拘泥于我们当年那个狭小的圈子?” 她的确不理解,他这样做,让她和黄一荻见面时倍感尴尬。 初中的时候,黄一荻,对她而言,是比林遥还要亲近几分的闺蜜。 突然想到什么,她狡黠一笑:“你和她,不会像林遥和付诸一样,从初中的时候就彼此爱慕吧?” 那她无话可说。 “我初中的时候和谁彼此爱慕,你心里还不清楚吗?”郑予行突然咧嘴笑了,发出无奈却清洌的笑声,颊边酒窝隐隐。 “是吗?”她掀了掀眼皮,“你曾经说过,你的人生里可以没有时妤,但是不可能会没有黄一荻。” “这句话是谁告诉你的?”握着她手指的稍稍用力,他皱眉,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该怎么和她解释,他说出这句话时的前情与后续。 他的意思只不过是,时妤也许会消失在他的生命里,因为他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强行把她留在身边,但黄一荻永远不会,他们的家族世代联结。 后来事态发展,也恰恰印证。 “追究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吗?”时妤冷冷的,话虽零下几度,动作却很诚实,她抬头望着他,很想伸出手指,戳戳他的酒窝。 当年动不动就脸红的白衣少年,事隔经年,竟也生成了这样一副玉树临风的俊秀模样。 斜长的刘海将那双眼睛衬托得很亮,露出漂亮精致的额,眉毛浓浓的,却不失秀气,挺拔的鼻梁,莹润的唇角微翘,令人很想踮起脚尖,一亲芳泽。 时妤没有说话,只平静地养眼。他却像看出了她的心思那般,弯下腰,将那张俊白的脸凑到她面前:“我低头给你戳。” 她以前就爱逼他笑出酒窝,再在他脸上一顿乱捏,可惜身高不够,蹦蹦跳跳的,险些戳到他的眼睛。 “时妤……”他顿了顿,“重新见到你,真好。” 过去总爱藏着掖着,遮遮掩掩,让她看不到他的心意,后来错过了那么多年,痛苦不堪,也后悔无比,彼此的生活再无交集,他也失去了重新开始的勇气。 “我决定不起诉你的父亲了。”她表情凝重,语气却是极欢快的。 “嗯?”他微微诧异。 “你的美男计,太成功。”她叹,手指伸向他精瘦的腰,“要去我家里坐坐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