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的。” 而后伸手去揉沧月的耳鳍, 想让他舒服:“跟我说说好不好?” 沧月果然放松下来,转头看他,瞳孔慢慢变回黑色,嘴角垮下, 面容委屈。 “我没有吓她。”沧月说:“她给我开了门,还跟我说了话……” 对他笑,温声细语地说话, 还问他要不要进屋吃些糕点。 沧月心里充满了感激, 他终于遇到了好人。 然而对方不过是拿他取乐,在看不见的地方打开终端录像,欣赏他从期待变成绝望的模样, 等护卫队来到附近时, 发出可怖惊恐的尖叫。 “他袭击了我!”护卫队对妇人的指控深信不疑, 对他用了刑罚。 身上的伤痕一道又一道,他痛到嘶吼,拼命解释,但没有人信。 他被护卫队丢出b区,差点死在遗弃城。 云航面容严肃,心脏紧得发疼,要不是被沧月拉住,他能立马冲下楼。 妈的。 沧月牵住他:“你不要去见她。” 这是个非常危险的女人,他不希望云航遇到危险。 “好,不去。”云航压抑住体内的怒气,表情却很冷静,语气刻意放柔,否则他怕当场爆发了。 他把脖颈主动露出来:“给你咬。” 云航思绪混沌,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只想沧月开心一点。 他的动作果然让沧月的情绪好了些,沧月露出尖牙,却没有第一时间噬咬,而是提醒:“会痛的。” “没有关系。”云航闭上眼睛,嘟囔:“反正你会给我治疗……” 被咬了这么多次,身体早已习惯,沧月自己也摸索出了经验,知道怎样的力道不会让云航难受。 皮肤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血腥味。 接下来是熟悉的湿软,云航耳尖泛红,燥意从脚底升起,他忍不住贴得更紧了些。 后面变成他被沧月搂在怀里,对方为他治疗完后却不肯离开,仍在那一块流连。 牙齿偶尔啃咬,皮肤传来一阵痒意,云航缩了下肩膀,却没有拒绝。 两人分开时,云航觉得后颈的皮肤肯定全红了。 沧月目光落在他的手腕上,才发现云航手腕被他捏的不成样,白皙的皮肤红中带紫,像是受了虐待。 他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力气,沧月十分懊恼。 云航揉了揉手腕,想让他安心:“不是很痛,擦点药就好了。” 沧月双手握住他的手腕,云航感觉到一阵凉意渗透皮肤传进身体,手腕的疼痛立马散去,红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恢复。 云航微微瞪大眼睛。 脖颈每次被咬,沧月都会耐心地为他舔舐许久,他以为只能这样治疗,没想到…… “你占我便宜!”他控诉,语气带点委屈:“怎么这样啊?” 然而哄人的情绪还没有转换过来,更像是撒娇。 沧月无比兴奋,耳鳍抖动,耳翼像蝴蝶的翅膀扇了一下。 他凑过来,想去亲吻云航的手腕,但后者不让。 鲛人便露出委屈的表情。 可惜云航现在不吃他这套了。 卧室门再次被敲响,佣人道:“要下去见客吗?” 云航刚恢复的好心情霎时被破坏掉,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他去打开门,佣人看见他的神情被吓了一跳,小声道:“客人已经进来等候多时了。” “不见。”云航说:“让她滚,下次再上门直接拿扫把赶出去。” 佣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 “没有但是。”云航打断他的话,语气跟着不好起来:“转告她,自己做过什么事情自己心里清楚,这里不欢迎她。” 主人家的话佣人不敢不听,忐忑离开。 楼下。 安德夫人姿态优雅地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花茶已经失去了温度,然而这位新邻居还是没有下来见她。m.ZZWtWX.cOm